(1)

我是一個有著白領工作的平凡的女孩,天天在朝九晚五的迎著太陽的朝曦、披著晚霞的沐浴。在工作一天的勞累身心。回到我溫馨的小家,我是多麼的開心和興奮…。

某個早晨,放在我枕邊的手機突然的大震,不斷的鈴聲,把我從夢中拉回了現實,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屏幕的來電顯示“懶人—曉夕”剛剛接起電話,耳邊就聽見一陣“亂吼”“歐陽,你死啦,怎麼才接我的電話呢”這一陣地“亂吼”使我把電話差一點的扔到了地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將心疼死——雖說錢不是的很多,但是,那是我的勞動成果所致。曉夕見電話的這頭是沉默無語,分貝又就一分的“歐陽,你又神遊到哪了去了,今天去你那夢寐以求的孝莊住的地方,讓您老看看你夢中孝莊住的;零距離的感受一下孝莊原來的存在……”“啊…。”“你到底在沒在聽我說”“在呀,就你那個分貝。我估計全世界都能被你吵醒”“那你今天到底去不去,我可是請假陪你去的額,過了你就別再想了”“……。你有那麼好麼。不會是為了躲某個人吧…。”“你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一個字去還是不去”“去,哪裏見呀”“半小時,你們家樓下見”“那好吧。一會見吧,拜拜”和曉夕通完電話,我以神一般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心想:今天是周六、日,隻要輕鬆簡單就好,不用上班那樣的繁瑣……

半個小時後的我們家樓下,停了一輛紅色的奧迪,隻聽那喇叭聲嘀嘀嘀的響個不停,我隻好快速的下到單元門口,以免她按嘀嘀嘀的響聲影響四周鄰居的休息,畢竟今天是周末麼。我拉開車門坐進去的時。“歐陽,我今天犧牲那麼大,請假陪你逛,你有什麼表示麼”“你可以回去,把車給我,我可以自己去。哼”“祖宗,我都犧牲我掙勞動成果,陪您來逛,你…。還…我真是交的什麼損友呀”“你到底開不開車…”“開…對,你跟某某怎麼樣了”“你真八卦,公平一對一怎麼樣”“什麼一對一的公平,怎麼講?”“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一個,公平吧!”“好的,你問吧,我的秘密你不都知道麼,我還不信,你還能問出金子來…。”“那就不用你管你,你要回答我就好了”“說……”“你說,我能見到孝莊麼,那可是滿蒙第一美女呢…”“我的蒼天呀,鬼知道,你能不能見得到,歐陽,你沒發燒吧”“反正你沒回答我,那你的我也不要回答了”“你耍我是吧”“那你來咬我呀”曉夕真的把臉轉了過來,“你還真來呀”“那是…”“專心開車,我不想英年早逝,我的大好年華不要葬送在你的手裏…”就在我們的說笑中來到了——故宮博物院的門口,我下車之後站在那個門口,看那龍脈在正中央,想著那遠久的皇帝,站在龍脈的正前方是多麼的自豪和傲視群雄,注視著遠方…。看著那紅色的圍牆,黃色的瓦片,碧藍的藍天,清涼的護城河水…想著,那孝莊住進這偉大建築的心情,是多麼的激動,自我感覺又離我的孝莊進了一步……

(2)

當我在幻想時,我隻感覺到我的靈魂在慢慢的離開了我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俯瞰這宏偉的建築,在看看,成群的人在進入那一道道的城門,去到那金鑾寶殿,看那原來皇帝上朝的宮殿裏龍椅的高貴……我看見曉夕在晃我的身體,讓我回神,我想跟她說話,可是,當要我開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當我在迷離的時候,隻聽耳邊在響: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做完屬於你原來的事情,回到你的原來的時代。那我的身體怎麼辦:會有所保留的…。孩子你去吧…去屬於你的地方,在回來。

當我悠悠的睜開雙眼,就真的想耳邊想起那句幽篁的話語:回去吧,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孩子!

3:

那古香古色、帶有檀木香氣的房間,檀木的帶有花紋的床,精雕花紋的木櫃,泛著黃光的銅鏡。都闡釋著:我靈魂附在了一個千金的軀體上而原來的主人不知是因為什麼而離開了…。

當我聽到有人輕輕地推開了門,從那門縫進來的一絲陽光刺到了我剛剛睜開的雙眼,隻是我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了一下,便,聽到:“咱家格格醒了,靜焉,快去告訴王爺和福晉”當那腳步慢慢的靠近我的床邊時,我輕輕地問了一句:“這是哪裏?”……。我等了好久以為沒有人在了,便,慢慢的直起身子來,看到一個秀氣的女孩,穿著花木盆底鞋,戴著旗頭,愣愣的站在我的床邊看著我,我能從她的眼中讀懂:她的驚慌失措和迷離的眼神仿佛在說:格格,你怎麼了。緊接著的猜想被證實了是在這副軀體主人的阿瑪和額娘的到來。“我的孩子,你是怎麼了,王爺,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福晉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家的王爺,“福晉,別急,快去傳太醫來。”“是,王爺。”站在門口的靜雅回答道。不多久,宮裏的禦醫就來了,我睜著眼睛看著已經做到我床邊的禦醫,花白的山羊胡,解釋著給我看病的人是一個醫齡和資格都是宮裏的一把手,心裏滿滿的疑問:他不會看出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位了吧!心裏正在祈禱他看出我不是原來的那位主人,我要怎麼跟這家的王爺和福晉說呢!正在琢磨,便隻聽見,禦醫說:“王爺、福晉你們不必著急,格格畢竟剛剛昏迷醒,估計有一段的記憶有忘掉的地方、這樣也對格格她以後的恢複有益,你們不用太擔心了”“那,謝謝你了,連禦醫。靜焉,送連禦醫出門”“那,老臣就先行一步了,王爺、福晉”“禦醫,請”就在靜焉把禦醫送走的時候,王爺便說:“那孩兒,你安心的修養吧,阿瑪,過兩天在來看你,福晉,咱們走吧,讓嘉琦安靜會吧”“好吧,我苦命的孩兒”福晉在說完跟王爺出門,走到門口又心疼的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我納悶的在想禦醫說的那句話,就順便抬頭看著還站在我床邊的那個叫靜雅女孩的身上,靜靜的看著她,她在我看她的同時,問了一句:“格格,你看著奴婢,有什麼事麼?”被她這麼愣愣的問了一句我變:“啊…。恩恩…。對,你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年代麼,我又是誰呢?”“格格,你難道什麼都不記得了麼?”她剛剛問完,便,小聲的抽噎起來,我頓時慌張了說:“你別哭呀”說完便眼睛紅紅的看著她接著說:“禦醫不是說了麼,我可能有一部分的記憶的空白的麼”“對,對…格格你別慌,奴婢告訴您就是了。現在是康熙年間的四十七年。”“噢,我竟然來到了康熙年間的四十年間,也就是‘九子奪嫡’的那個年代,我可以見證雍正帝的時代了,一個偉大皇帝的誕生,見證清朝的繁榮,康乾盛世的中間的一個過渡”正當我發呆想要在這個陌生又古老的年代怎麼生活下去的時候,隻聽見有人說:“格格,該吃藥了,太醫說了,你要吃完藥了,要多走走對身體好。”“恩呢,你端來吧”我看著那碗黑糊糊的中藥,我就頭腦發麻,雙手顫顫的接過那碗藥,靜焉看到我的雙眉皺在了一起,便對靜雅說:“靜雅,你去廚房那些蜜餞過來,等等,格格,喝完藥了吃”“恩,好的”說完便轉身去廚房拿蜜餞了。我抬頭看著站在床邊的靜焉說:“謝謝你,還是你了解我”“格格,你說哪裏的話,這本來就是奴婢的本分,替主子著想的事”“恩恩,那你跟我說說以前的關於我的事情,我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麼,或者是關於我阿瑪和額娘的…”“格格,咱們家王爺隻有你一個女兒,怕是含在口裏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寵你是到了極點,可是不知道這次是為了什麼,不依格格你了,非要把您嫁給當今的八阿哥,您是不想的,可是王爺這是怎麼了,貌似是鐵了心,非讓您嫁不可,因此才有了,你墜河的這一幕…”“八阿哥,曆史上有名的八賢王,與四阿哥爭那把龍椅最強勁的一位呀”我心裏莫莫的發怵,靜焉見我發呆,則悄悄地關門出去了,留我一個人在屋子裏,即使,我熱衷於清史,但那也限於我了解的一位——那就是孝莊文皇後了,對於這個曆史上最著名的“九子奪嫡”還是就知道這幾位的結局,四阿哥是後來的一位偉大的皇帝—雍正帝,剩下的不論是太子黨還是八爺黨不是死的死,幽禁的幽禁,這是曆史上殺戮最多的一位皇帝了,快趕上“玄武門之變”了,誒,怎麼會穿越到這個時代呢,要不就讓我見見那位偉大的開國皇後要不就見見清史上的第一位大貪官—和珅,不要看這個為了一把椅子爭來爭去的,雖說那是至高無上的權利,那也不是你一輩子的權利,你死了之後,不是還要禪位給你的兒子們麼,有什麼可以好掙的,雖然自己現在說的是這個,當自己身處那個位置時還會不會像現在的這麼灑脫呢?現在的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身在其中誰知道最後的結局呢!我知道不是靜焉就是靜雅在外麵守著呢,試著叫叫看吧:外麵有人麼我想出去走走!沒有過多久就聽見有人進來了,說:格格,你想出去走走麼!那我們去花園走走吧。“恩恩,那我們去吧”我們邊走邊聊,我問道:“我阿瑪和宮裏的哪位阿哥走的比較近?”“應該是八阿哥吧,要不然也不會不管格格您同不同意就非要把您嫁給八爺呀!”“恩恩,有道理”我隻顧紮著腦袋在走路,也沒有注意前麵有沒有人就撞上去了,我揉揉隱隱作痛的頭,看看也沒有看來人是誰,就說了一句:走路不長眼睛呀,撞人不知道要道歉的嗎?我這邊還在小聲的嘀咕呢,隻聽見靜焉和靜焉齊聲說道:四爺吉祥!“啊,不會撞到的是那個冷冰冰的,一年四季隻有一個表情的未來的雍正帝吧!”看來我的點不是一般的“正”真的是遇上了“千年的冰山”,靜焉用手肘捅了捅正在發呆的我,悄聲的說:這是四爺。“哦,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起礚吧”“謝四爺,四爺如果沒事,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我也沒有等四爺回話,我就起身帶著我的兩個丫頭走人了…隻聽見背後四爺在和他身邊的近侍在說:這就是就算是死也不願嫁給老八的倔丫頭,有點意思…搖搖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