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番外末路相逢:家玉,不要忘記我(2 / 2)

他卻把義眼摘下來,拍照,迅速傳給了誰。

一分多鍾,那邊人給了他回複。

他勾起眼尾,看向蘇家玉。

蘇家玉被他的眼神嚇到,帶著笑,分明絕冷,陰暗。

他走過來,步步逼近她,重新拿起義眼,笑笑地問,“是什麼秘密,需要你用視網膜啟動這隻義眼,外加我哥的血液,兩者缺一不可,來共同啟動一個文件?我哥藏了什麼東西?”

“什麼,江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傻了。

“到了這一步還裝蒜!”江城禹刮目相看般盯著她,“他寫了:這是你們的秘密。你被采了視網膜你他媽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聽不懂你的話。”她急。

江城禹陰鷙冷笑,陡然逼問,“你哪來的我哥的血液?他死都死了,你在他生前采集的血液?”

“江先生,你越說越離奇,我隻是個醫生,我不是恐怖家,什麼用視網膜和血液共同啟動這種生物科技,我沒有涉獵過。不論你信不信,我今晚死在你手裏,我也是沒有。”她百口莫辯。

她根本不懂,可是好似證據確鑿擺在他麵前,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眼底的淚與恐懼感,江城禹緊盯著,就是這樣一雙無辜的眼睛,先前幾乎把他騙了。

女人,契爹多時說,最可憐的往往是最毒的蛇!

她是醫生,這一點就洗脫不清!

兩廂寂靜,好似廝殺過後的風雨暫停,彼此都各懷心思。

蘇家玉望著男人像是要把她絞殺的眼神,他眼底風雲湧動,好似火眼金睛要把她看透。

她疲累了,講不清,索性也不用講了,滿腦子都是江寒寫給她的信,那些憂傷,失戀痛楚承載六年,到頭卻發現,好似是個誤會,他有不得已,而自己時過境遷。

她趁他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拿過那兩片照片,其他的她都不要。

她細細開口,“江先生,你的腿要立刻上藥,否則血止不掉,你自己注意。沒別的事,我先出去……”

“走?”他低頭,發笑,猛地一踢她麵前的門。

門關上。

背脊一股大力,蘇家玉被推到門板上,鼻子慘痛,手裏的照片被他奪走,人好似發狂,“捧著你的寶貝,走去哪裏?”

“那這張照片,你要它有什麼用?”他欺人太甚。

他殘忍地再度將其撕成四片,手一揮,滿地,邪佞陰沉,“你留它什麼用?十指交扣能讓你高c啊?”

“你無恥。”她眼淚奪眶。

驀地腦袋被他按住,麵頰貼上門板,姿勢被固定,男人的力氣那麼大,動作更快,托起她的臀就把她扣住。

窸簌的一下,身上掀冷風,蘇家玉意識到某種危險,簡直不可置信,“你幹什麼?你簡直瘋了……不行,江先生,你別無惡不作!我今天不行……”

她被他的樣子嚇壞,這種情況下怎麼可以,他在想什麼?

可男人根本什麼都沒想,隻有那一腔怒火燃燒了理智,燎原,他一手控製,一手解開扣子,眸子陰翳,冷寂,有熊熊的欲念在狂燒。

冷狠狠地淡笑,望她一眼雪白。

擒住她頭發,往前一扣。

蘇家玉嗷叫出聲,痛,瞬時間一哆嗦就像被釘住的小花朵,強行綻放在冰冷門板上,力量搏擊毫無回擊餘地,被他一招奪取。

她閉上眼,眼淚斷線,斷不掉痛苦,緋紅的臉蒼白的唇,低低控訴他,“qin獸……他是你哥,你知道了,他是你哥……”

“閉嘴!草。”他幾乎受不住,額角的青筋收緊,猶如困獸在鬥,肌理僨張得恐怖。

他不知道嗎?

他就是他媽的知道,才要她。

腦海裏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讓他不能寧靜。

一時是殺人過後還沒平靜的興奮,需要一個女人來緩解。

一時又是水賴那雜碎看過她,說還腫著,他當時就血液爆湧。

一時又是那照片上她躺在床上,皎潔如月,靜好娟娟,對著誰笑,會笑得那麼好?滿眼底都是愛意溫暖,像住著一個幹淨靈魂,為一個男人綻放。

江城禹陰鬱,知道她是對著誰笑。

十指交扣。

她是大哥的女人。

還是初戀,去他媽的初戀。

她哪點好?江寒看得上她?

可江寒的確和她談過,照片為證,她滿臉傻笑為證!

他一時又想起,尚龍為堵住外人的嘴,笑稱小屁孩是江寒的遺腹子?

他當時還像個二百五,也笑。

現在,可真他媽是笑話,烙印了落板。

那小屁孩,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江寒的遺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