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擰的很啊,還做的對了?你是誰的女人搞不清楚?”陸墨沉揪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身上一提,逼近她的臉,“老子說過話你全都當放屁?!”
卿被他挺直的鼻梁抵著,咻了咻發酸的鼻子,低眸道,“你說過的話下過的命令可多了,你這人邪狂,我哪知道哪句能當真哪句不能,何況全都以你為中心,我心裏就沒把哪一句當過真。”
“你屁股癢了是吧?”他危險的眯起眼,狠狠拍了一下,認真道,“我哪一句話你都要當真,記住了沒有?”
雲卿不答應。
“我說和你確定關係,就是要和你確定,你再敢當耳旁風試試?”他幹脆掀起她的裙子,一掌摑下去。
雲卿吃痛,低低叫了一聲啊。
司機在前麵目不轉睛,但是打滑了方向盤。
車行駛得歪歪扭扭。
陸墨沉掃了眼,伸手摁了中間的隔板,關上了空間。
他的手沿著那褲沿觸摸到她的肌膚,掌心粗糲,撚得她一陣好受,他壓著她的耳畔,呼吸逐漸的熱了起來,“一想到你之前就背著我偷偷相了一次親,我就想把你弄死。如果今天我還是沒發現,你是不是一路相下去,直到看對眼了找個人嫁了?找秦律?”
他醋都沒個完了。
雲卿卻堅持,“我還是覺得我沒錯,而且說確定關係,那也是你單方麵,我、我不想……”
“嗯?”他重重的冷哼一聲,嚇得她貓一般縮了縮毛。
男人壓抑的呼吸沉重,臉色難看,“你最好想好再說。”
氣壓沉沉,雲卿緋紅著臉看他把裙擺掀起,抱著她挪了位置,固定住,她緊迫危險,急急的低聲絮亂,“你別動不動就這樣……你隻會用手段控製你想控製的,啊陸墨沉你,”
一下子,她被侵占了。
猝痛。
雲卿揪住他的衣領和肩胛,細眉緊皺,被他掰過下巴細細的吻住。
他什麼也不說,眼眸幽深,大掌扶緊她的腰肢用力……
她生氣懊惱又渾身漸漸的無力,憤怒道,“我就是不想和你一起,你這人多數時候討厭,可愛的隻有那麼一丁點,溫柔也還有那麼一丁點中的一丁點,有魅力無窮權傾天下又怎麼樣?不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我想要細潤如水心意相通,我再也不想要累,想要相濡以沫,可你給不了我那些,所以我對師兄說的話……那些話是真的,你不適合我,談戀愛都不太適合。”
陸墨沉心頭冷,身體熱,隻是盯著她嬌小涔涔的臉蛋,“適不適合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他摁了隔板,吩咐司機,去北城交通帶。
雲卿沒明白去那邊幹什麼,路上他沉默,扣著她的十指,慢慢的輕吻。
可等去了那裏,隔三米就有一個減速帶,雲卿才明白他壞透狠戾的意圖。
那半個晚上,他讓司機沿著那些減速帶來回開,他如王者冷厲邪魅,不動輒,隻是擁著她。
直到她崩潰暈厥,求他許久,哭著改了之前的不遜斷言,他才讓司機把車開了回去。
雲卿是被他抱著回到豫園。
渾身像魚兒脫水,四月份的天氣進屋了身上還是汗濕的,他讓阿嬸放了水,把她丟到浴缸裏好好洗了。
又把她抱起進了兒童房,放到小家夥們身邊,見她眼底一圈青白瞪著他,咬唇不甘又煩躁的樣子。
陸墨沉狠狠一笑,麵無表情的給她蓋上被子。
他單手插袋走了出去,進了衛生間就直接衝冷水澡。
那種方式,隻是折磨,每快到點,又到不了點。
一晚上將她磨得心神俱潰,就是不給她一下痛快的,最後也沒給她,可想而知她多恨他。
懲罰,這種女人不治一治!
……
夜深人靜,雲卿好久沒睡著,因為身子的問題……
她羞恥,可著實難受。
又想到這男人真是惡劣到了極致……
迷迷糊糊的,感覺他半夜好像出去了,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