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掙了掙,拿著刀不敢大幅度動,可是絲毫掙脫不開。
她咬牙,認輸了,“陸墨沉你走開,我自己切,我好好切。”
“你是不是故意逼我收拾你,嗯?”男人低啞地呼吸噴在她後頸,在雪白的肌膚上掀起一層細細的小顆粒。
她的絨毛都要倒豎,周身縈繞的都是清冽沉香的男性氣息,夾著蠱惑的煙草。
她腦子有點漲,手指發軟,被他操控著,抬起刀,循著土豆片慢慢的切下去。
“記住了,這一條的寬度。照著這個模子,慢一點,切下去,一刀,又一刀。”
那渾厚的呼吸源源不斷地朝她的肌膚噴灑,有幾次他為了看清楚刀的位置,薄唇都擦到她頸側的肌膚了。
那地方最是敏感,雲卿忍不住的微微發抖幾下,心頭跳起來。
他似乎察覺到,喉底發出低沉若無的笑意,用緊繃的腰腹頂了一下她的俏臀,嗓音迷人,“專心點。”
“……”雲卿被那灼熱的體溫抵的,快要爆炸了。
誰來告訴她,教人做飯還有這麼曖昧的教法?
這男人,簡直,簡直太不要臉,又惡魔又能逼迫人。
她分外不適,咬著泛紅的唇,脖子那裏被他弄得好癢,好想抬手摸一下。
又被他誤認為是不專心,男人眸子一寒,用雙臂更加圈緊她纖細的身子,手上動作不停,“學不會今晚就保持這個姿勢,站下去。”
“我不要,”她羞又惱,嘀咕的聽不見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盡辦法耍……流氓。”
“嗯?”他沒聽清,見她收斂了點,威嚴地教訓孩子般,“那就給我上點心,好好切。”
雲卿不敢再造次,這方法實在太吐血,他擺明了是要把她的戾氣治得服服帖帖。
她老實巴交的低頭,仔細的衡量寬度,一條一條切得還算漂亮。
過了會兒,他又嫌她慢了,罵她笨,讓她加快速度。
這一加快速度,他的手臂繞著她的身子在動,免不了他的整個身軀都要動,也就會加劇和她身子的摩擦。
屋子裏供暖的,兩人身上脫得都隻有薄薄的毛衣。
雲卿的針織衫還是貼身的,他的襯衫也被烘熱,一來二去,雲卿發現一個該死的事實。
他有個硬邦邦的,抵到她的腰了。
而且,逐漸的發展壯大。
她心跳如劇烈,又尷尬又無措,偏偏他無動於衷,讓那繃著褲子的東西,一個勁兒的往她腰窩裏摩。
終於,雲卿忍不住了,“陸墨沉,你、你那……”
男人略顯沙啞的克製嗓音,“你毛衣的領口太大了。”
雲卿低頭,才發現這件毛衣領口果然好大,而她切菜是俯身含胸的,所以……
好風景一覽無餘。
她臉頰酡紅,該死,不知道讓這混蛋看了多久了。
都看硬了……
她默不作聲,慍著氣拿手肘猛地抵開他,男性低低的一喘,冷峻卓然的身軀微微退後一步,兀自沉息還一副正經狗臉囑咐她,“好好切,別想別的。”
“……”我特麼想別的了嗎?到底是誰Y蟲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