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沉犀聲冷笑,“這兒湊巧?”
“把店暫時關閉!”男人的身軀一轉,吩咐所有便衣警察,“去一個包間一個包間地查看!”
隻要有貓膩就不可能沒破綻。
沒費多少時間,在二樓最裏麵的一個包廂,警察發現了異樣。
陸墨沉人走進去,兩眼盯著正對門的角落裏,那道暗門,八哥在後麵闖進來,在屋子裏跑了兩圈,然後回到陸墨沉腿邊,汪汪連叫了好幾聲,又闖進衛生間,一直在裏麵喊。
陸墨沉森冷戾寒的目光射向餐廳經理,“再不說,職位保不住,雙腿也保不住了。”
撲通。
餐廳經理腿打軟地跪在了地毯上,仰頭戰戰兢兢看著叉開腿,冷酷而坐的男人,隻是一個勁兒地搖頭,“陸先生,我隻能告訴你,那個女的是來過這裏,也是從這裏消失的,但是別的我真的……啊!”
陸墨沉收回冷厲的長腿,甩眼給阿關,“查出來了嗎?”
阿關走上前,“目前查到,禦宮錦食有顧氏的股份。”
陸墨沉寒惻深深地擰了下眉心,所料不差,大過年的,她還會主動願意跟誰出來吃飯?
但是,顧湛宇是用什麼理由讓她出來的?
她家裏那個保姆和爸爸,她好像隱瞞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瞞著家裏人出來見顧湛宇,然後失蹤了。
陸墨沉拿出口袋裏的手機,一個電話撥給沈青曄。
沈青曄那邊正跟著老爺子回老家祭祖,一頭霧水:“雲小姐給我打電話?沒有啊……她沒電話我離婚的事,不是顧湛宇被百盛套住了嗎?僵持著,我還等二哥你這邊的消息呢。”
陸墨沉的五官沉冷,幾乎在此刻,就確定了,顧湛宇是跟她說離婚的事。
不然以她的防範力和智商,也不會單獨出來。
顧湛宇。
陸墨沉的手指一下一下沉沉地敲著屏幕,看似沒有力道,那手機屏保卻堪堪快要碎裂。
阿關耐不住,氣憤無比,“陸總,還有這種人渣,大過年綁妻子幹嘛?我們去找顧湛宇要人!”
陸墨沉扭頭,深沉莫測的眼底,有無盡冷嘲與湛黑的危險,“我以什麼身份?人家是合法夫妻,況且我沒猜錯的話,顧湛宇現在在老宅裏。”
阿關立刻打電話給軍區大院的警衛員,證實,顧湛宇確實和陸柔希在陸宅。
“這個陰損之人!”阿關咒怒,“老爺子在,他知道您不能問。”
“不怕他拿了雲卿,怕就怕事情沒那麼簡單,他是拿雲卿去幹什麼。這件事,百分百衝我來的。”陸墨沉緩緩站起身,麵色沉如靜水,隻是長腿一抬就狠狠踢碎了椅子,空間裏瞬時安靜無比,都折煞在男人冷酷無比的氣場裏,警察沒一個敢作聲。
“愣著幹什麼,去查!顧湛宇最近幾天和什麼人來往密切,幹了什麼,難查也給我查出來!”
吼完,他隻是安靜,他想,那女人現在一定很害怕。
顧湛宇棄了她,她多傷心。
……
雲卿一直在黑暗中被挪來挪去,輾轉顛簸,她感覺最後被甩進了一個地方,黑黑的,潮濕又陰暗。
對方給了她一把椅子,她捆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她知道她的前麵有兩個人,黑暗中四隻眼睛就像幽暗的鬼,陰森恐怖,無聲的盯著她。
空氣中沒有一絲光亮,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叫,怎麼掙紮,沒人理會。
過了好久好久,四肢從麻木到酸痛,周而複始,卑微屈辱的,尿止不住,也流在了褲子上。
她滲白的臉沒有一絲表情,那個程大少就在包廂裏露了一回臉,現在又不出現了。
顧湛宇把她給程大少,他們到底要幹嘛?
這樣關著,是磨滅她的心智嗎?
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她開始害怕了,害怕會被一直關著死在這裏。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她感覺再次被人挪動,有冰冷的水澆灌過身體,寒冷的冬天,凍的她骨頭打顫,她搖著頭呼喊掙紮,有人扒了她的衣服,她拚命叫出聲。
頭頂的聲音傳來了熟悉的淡笑,陰陰的,“還沒開始呢,雲醫生。”
程大少?!
那隻手從她的衣襟處,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雲卿借著浴室小窗子一點光,看到程大少隻圍了塊浴巾,而他的身旁夾著高腳架,上麵一個錄像機!
她渾身徹冷,看著胸前的汗毛手臂,嗖嗖地艱難挪動著,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