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難怪你要搬出來住,我就說25歲的女人,怎麼可能跟傳說的那樣貞潔自愛!結婚五年沒生孩子怪她老公不碰她,原來早就被別人喂飽了,孽種都生下了!還反咬一口你老公!可憐了顧少,被你耍的團團轉,更可憐了我的閨女,他們才是受害者啊!大家快看看!這就是雲卿的駢夫和私生女!快點拍照給顧少看!俊俊,去打電話給電視台,敢把莎莎按上小三的罪名,我讓大家看看誰才是奸/夫淫/婦!”
雲卿氣的快要爆炸,可她還沒動口,身後的男人已經出聲,“山野村婦,沒人教過你禍從口出是吧?”
他的嗓音很穩,可是雲卿聽出來他動氣了。
她幾乎都有些擔心,但雲二嬸卻嗤笑一聲,上下打量這個挺拔矜貴的男人,“小白臉,氣勢挺會裝嘛!看你穿的不錯,有幾個錢唄,可是能跟她老公比嗎!大家不用怕,這就是雲卿找的情/夫,有顧少撐著,隻管把這對狗男女往死裏打!為莎莎報了仇,顧少重重有賞!狗血拿過來!”
電梯門口有不少二嬸的親戚,提著兩桶子血就過來了,雲俊一聽媽***話,帶著二流子兄弟衝上來就要對付陸墨沉。
男人淡淡的舔了下薄唇,眼眸眯得狹長。
雲卿有些害怕,在他腳步往前時還下意識的拖住了他,她根本不懷疑他的能力,“陸先生你別動氣。”
側麵一根棍子朝他腦袋敲過來,陸墨沉推走雲卿,冽笑地抬起手臂。
接下來的一切雲卿都看不清 ,二嬸也看不清,三十秒過後,隻有一道冷風旋在樓梯間裏。
然後是四處的哀嚎和倒地一片的人影,那桶狗血到底還是灑了,灑了二嬸一身。
一窩人看鬼神一樣看著那從容佇立,氣息不喘,臉色都沒變一下在擰袖口的男人。
雲卿一動沒動,看到雲俊手腕脫臼,她臉都白了,陸墨沉瞥她,“已經控製了力度。做這種降低身份的事,我也很不屑。”
她心裏哐啷啷的都是害怕,對這個男人骨子裏的狂狷感到恐懼。
二嬸驚恐地指著陸墨沉,又指著雲卿,“你……你們傷害我女兒又傷害我兒子,你們不得好死!奸/夫淫/婦!雲卿,我看你那身材早就不是個幹淨東西了,生沒生過孩子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以前不敢說,現在孽種出現了,我看你怎麼抵賴,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小賤人!”
罵罵咧咧的,抱團都逃走了。
陸墨沉站在那裏,許久,回頭,幽深如諱的視線掃視雲卿,她從屋裏出來,穿得修身,他視線掃過她的腰胯,忽然問道,“聽你這個親戚說,你是生過孩子了?”
這個問題如同一根尖刺,會刺痛到雲卿心裏最深處的禁忌。
她瞬間變了臉色,像隻樹滿尖刺的刺蝟,突然朝他吼道,“我是長了一張生過孩子的臉還是怎麼了?我25歲,我很年輕,我沒生過什麼孩子,陸先生少八卦我的閑事!”
顧湛宇已經羞辱她夠多了,生孩子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她不想擔!
陸墨沉濃眉一皺,氣氛陡然變僵,但她氣憤的語氣並不像是說假話,好像生孩子對她來說是一種羞辱?
男人眸色偏深地看了眼她,薄唇抿著沒再說話,轉而拿出手機叫助理上來。
雲卿一頭的怒血慢慢降了下來,恢複冷靜,看著他一言不發抱走十四,八哥一邊進電梯一邊回頭看她……
雲卿低低朝電梯裏說了句,“陸先生,今晚謝謝你。”
他沒回答。
不一會兒,有他的助理帶人上來,清理那些狗血,那一個晚上,雲卿都感覺外麵的人沒有走。
公寓樓下的停車坪。
黑色賓利打開車門,陸墨沉把小奶包放進去,車要開走時,八哥朝玻璃外麵叫。
陸墨沉眯眸看過去,就是剛才那群鬧事的人,肥胖的中年女人對一個枯瘦的男人罵罵咧咧,然後又拿出手機打電話。
此時,躺在市二醫院,手腕裹著白布的女人,接起電話,聲音柔弱,“媽,怎麼樣了?”
“別提了,雲卿那個賤人真不好對付!不過媽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莎莎,這回你坐上顧少***位置有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