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讓他們把我給抓起來啊,如果不是那表子胡說八道,老爺子會死嗎?等佳麗回來,我就要把這一切告訴她的。”秦玉蓮越說越氣,她和念小桃真是不共戴天之仇啊,她的丈夫,她現在喜歡的孟老爺子全死在念小桃手裏,她現在恨不得把念小桃生剝了才解恨。
“媽,你不要說了,求你不要說了。劉姐回來後,你千萬啥也別說。姐,表麵上是念小桃在氣老首長,可背後呢?你不懂就不要再這麼咋咋呼呼的,這個仇肯定會報的,你放心,媽,我發誓。”萬浩鵬果真舉起了手,一旁的蕭紅亞趕緊扯住了萬浩鵬,她不想讓他發誓,太不吉利了,特別是在太平間裏。
秦玉蓮當然也不想看到萬浩鵬發誓,壓低了聲音說:“媽不說了,不說了。”
“媽,你一定要保重,別太難過了。等送走老首長後,你就跟著紅亞一起住。”萬浩鵬抓著秦玉蓮的手,傷感地說著。
“浩鵬,我會照顧好媽的,你和武訓有事就去忙吧,這裏交給我和媽陪著老首長就行。”蕭紅亞也意識到了事情不是那麼簡直,她可從沒見萬浩鵬這麼凝重。
“好,你們陪著老首長。”萬浩鵬說完,鬆開了秦玉蓮的手,和武訓一起出了太平間。
一出太平間,武訓就看著萬浩鵬問:“一切真是他們做的局?”
“嗯。”萬浩鵬點了點頭。
“他們還真敢啊。”武訓雖然看到現在已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真從萬浩鵬嘴裏驗證時,他也大吃一驚。
“就因為晉鄂大橋?”武訓又問。
“證明晉鄂大橋問題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嚴重,所以,武訓,你要離開冉如冰,她應該倒向了念小桃,老爺子雖然被他們監視著,沒有你向冉如冰吐露的消息,他們不會裏應外合地上演這麼一曲,她和沈芳是故意刺激老爺子犯病,而且院長有問題,一刻鍾的路途,他偏偏就走了半個小時,我們心裏清楚,可我們沒有證據。他們這一招做得絕,我不得不服他們!”萬浩鵬痛心地說著,說得武訓一陣陣緊張。
“那你接下來會不會有危險?”武訓緊張地看著萬浩鵬問。
“我沒心髒病,他們想搞我沒那麼容易。再說了,他們現在也在緊張地盯住我們,畢竟還有莫市長這層關係在,成正道還不敢擺到桌麵上來鬥,太極拳他還是會繼續打著,等我們出牌。越是這樣的時候,我們越是不能亂。所以,武訓,你一定一定不要再對冉如冰提任何的事情,還有紅亞和我媽,你一定一定幫我多多照顧她們。接下來,是硬仗,而且這仗還必須打,我現在的忍,就是想看看,接下來成正道如何出牌,是不是會把老首長的死全部算到我頭上?會不會把我從北京趕回來,趕回來後,他如何發配我,目前都不明朗。所以,武訓,這些事,我除了你,不敢對任何人說,更不敢讓我媽和紅亞知道,她們會擔心我的,你多陪陪她們,拜托了。”萬浩鵬說著,竟然拱手對著武訓抱拳,這一抱拳,讓武訓意識到了問題的巨大嚴重性,內疚感頓時布滿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