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大家都在看我們呢。”萬浩鵬雖然整個人放縱起來了,而且整個人著火著,可是他的理智還在,而且他也不能如汪琴琴這般人來瘋啊,最主要的是他擔心有人認出他來了。
“這裏是省城,不是誌化縣。跳吧,跳吧,我太開心了,有個帥哥真好,真好。”汪琴琴才不在乎地,扯住萬浩鵬,要他放心而又專一地跳著。
萬浩鵬沒辦法了,人都來了,而且他好久沒有麼跳過,說是汪琴琴扯著,其實他內心何嚐不想就這麼真真切切地放縱著呢?至少在這樣的音樂中,他完完全全不用想其他的了,至少有舞可跳的時候,不用想著要和汪琴琴滾床單,而且這女人指不定又是隻逗他玩,不會來真的,她總是在萬浩鵬進的時候,她就退。所以,萬浩鵬抓不住她,越想抓,反而就越抓不住。
跳就跳吧,誰怕誰。萬浩鵬便帶著汪琴琴一起更加放縱地舞了起來,直到一曲結束,所有人的掌聲響起時,汪琴琴的虛榮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對著所有人揮了一個吻,於是蕩漾的笑聲起伏起來----
等萬浩鵬和汪琴琴跳累後,汪琴琴整個人依進了萬浩鵬懷裏,摟著他的腰說:“我們去酒店吧。”
萬浩鵬簡單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瞪著汪琴琴說:“又逗我的吧。”
汪琴琴就哈哈直樂,可是她還是把萬浩鵬扯到了座位上,因為跳熱了,也跳累了,加了冰的酒自然喝得很是舒服,再加上汪琴琴一杯接一杯地和他對著幹,萬浩鵬哪裏能輸給一個女人,一來二去之中,他還就真的喝多了。
汪琴琴也喝得有些多,也不知道是誰扶誰,兩個人怎麼去的酒店都沒意識,開了房,進去後,兩個人同時去扯對方的衣服,仿佛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很多年一般。
萬浩鵬其實是一種本能,他內心想要辦掉這個女人,至如辦掉之後的結果,他不知道,可是他卻被這個女人放倒在床上,拍拍他的臉說:“帥哥,你行不行啊。”
就算酒喝得再多,人再不清楚,一聽行不行的話,萬浩鵬就急了,反過來把汪琴琴翻到了他的身下,貼著她說:“行不行試試啊,你今天還能走不成?”
汪琴琴整個人已經軟成了水,她心裏想著她這是為表姐試驗,想著她應該喊表姐來,這個小男人不是她的,是表姐的。
汪琴琴就是這麼想的,可人卻沒力氣走開,她隻知道心裏有股什麼氣一直扯著她,讓她動彈不了,也讓她格外地想做點什麼,這感覺來得那麼具體,又那麼強烈,她就想有個人堵住她,一如餓了很久很久一樣,那麼需要,如此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