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到是要問一問,你仙池宗將止戰命令置於何地?莫不成,你仙池宗能大得過發出止戰命令的那位?”
正在這時,大武帝劉琮信步走來,他龍麵含煞,目光森然,他冰寒的目光掃過玹風戰皇身後的楚銀劍,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而後又看向玹風戰皇。
玹風戰皇聞言一聲冷笑,冷冷地看向走來的大武帝,道:“你說什麼?這和止戰命令有什麼關係?本戰皇是來皇宮要人的,可沒有觸犯止戰命令!”
“原來玹風戰皇不知情,那這件事就要問問楚公子了,楚銀劍你來說,你楚家對止戰命令陰奉陽違,發動隱陣暗殺他人,可有此事?楚家主身為一家之主,此事若無他授命,豈會發生?”
劉琮威嚴沉怒道。
“這……”楚銀劍對上皇帝滿含殺意的目光,心中陡然一怯,言語支唔,差一點兒就將實情道出,幸虧他反應夠快,矢口否認道:“銀劍不知此事,爺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陛下一定有所誤會。”
“誤會?”劉琮呲笑一聲,一個示意,便有人將兩具屍體抬出,正是楚天厚和楚天斬,劉琮道:“就是這兩人親自出手襲殺他人,看這二人的死相,乃是一招斃命,正是那隱在暗處監督的高人出手,玹風戰皇,你還有何可說?”
玹風心中一跳,他沒想到皇帝居然有證據在手,但他豈肯服輸,服了輸便是等於坐實了他仙池宗無視止戰命令坦護楚家的罪名,於是他咬了咬牙,狠聲道,“那又如何?誰知是不是這兩人私自所為,如今這兩人已經受了懲罰,死無對證,憑什麼說是楚家主授意?”
劉琮一滯,被玹風戰皇無恥的強詞奪理給驚住了,正在這時,一個清朗的少女聲音傳來,道:“誰說死無對證的,我就是證人!”
眾人皆是一驚,隻見一名老太監領著一名絕色少女走來,那少女一身寶藍衣裙,頭梳雙髻,上麵綴著一對金色鈴當,猶顯稚氣,但那雙明亮的雙眸卻格外的冷厲逼人。
這少女正是項天歌。
自從父母被仙池宗帶走後,這是項天歌第一次對上仙池宗,她滿懷恨意和不甘,卻不得不忍耐。
“你是誰?”玹風戰皇看著走過來的少女,眼中寒光四射,那銳利的雙眸中恨不得冒出實質的殺氣,恨恨地盯著項天歌,眼中充滿了審視和隱誨的威脅。
項天歌無視他眼中的威脅之意,與劉琮交換了一個眼神,道:“我就是那個被他們偷襲的人,當時,這兩個人親口承認是楚飛雄派他們來殺我的。”項天歌指了指地上楚天厚和楚天斬二人的屍體道。
與此同時,楚銀劍也將項天歌的來曆和玹風戰皇說了。
玹風戰皇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片刻,他臉色一變,冷笑道,“就憑你一己之言,不足為證。”他說罷,又話音一改,麵向了劉琮,“本戰皇不知皇帝陛下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黃毛丫頭來胡說八道,本戰皇的耐心有限,皇帝陛下還是盡快將楚家主交出來為好,畢竟是一家之主,皇帝陛下這般扣留著人也沒道理,更何況,楚家主做為當事人理當出現。”
“本皇說楚飛雄有罪,他就是有罪。人,本皇不能放,玹風戰皇請回罷!若玹風實在不服,我們大可驚動那位,那位必然是知道真相的。”劉琮指了指虛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