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東躍和大康心裏不由一陣淒惶,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周沫萬一有個好歹,盛南平會......他們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這場手術一直持續了六個多小時才結束。
“咚”的一聲,手術室的紅燈終於滅了,盛南平和段鴻飛不約而同的站起身,緊張的走到手術室的門前。
手術室的門從裏麵打開了。
兩麵專家極的人物作為手術助手先走了出來,隨後走出來的是國際最權威的腦科專家,本次手術的主刀醫生。
“醫生,手術情況怎麼樣?”站在離門口最近地方的段鴻飛心急的先發問。
腦科專家摘下了臉上的口罩,看來眼段鴻飛,卻將目光轉向另一側的盛南平,並且往盛南平身邊湊了湊。
我靠,狗眼看人低啊!
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家沫寶做手術的份上,我把你眼睛摳出來當泡踩著玩!
段鴻飛在心裏惡毒的暗罵著。
“患者情況怎麼樣?”盛南平神色凝重的問主刀專家。
專家斟酌了一下措辭才開口,“盛先生,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能力,手術很成功,將患者腦部所有淤血都清除幹淨了,但是患者曾經連續失眠過數日,腦細胞受損嚴重,這對患者後期的恢複是有影響的,所以患者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不太好說……”
聽了專家的話,盛南平劍眉一皺,目光如鷹一般徑直射向腦科專家,不悅的質問,“手術之前你們不是這樣說的,你們說如果手術成功,她就會醒過來,而且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
“很抱歉啊,盛先生。”專家歉意的低下頭,“是我們估計失誤,沒想到患者的腦細胞受損那麼嚴重......”
再多抱歉的話都是廢話,盛南平言簡意賅的問,“她醒過來的幾率有多大?”
腦科專家被盛南平身上陰冷的戾氣嚇得冷汗涔涔,磕磕巴巴的回答:“患者醒過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在......在百分之六......七十以上吧......已經損傷的腦細胞不能再恢複,但隨著新陳代謝,新的腦細胞會生成的,隻要護理得當,患者還是會醒過來的。”
盛南平深吸一口氣,壓製住掐死這個專家的衝動,“我什麼時候才能看見她?”
“患者需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六個小時,之後可以轉回病房,你們就可以見到她了!”
六個小時,太漫長了!
“我要到監護室去陪著她。”盛南平鏗鏘有力的說。
“這......”專家有些為難,但看著盛南平雙睛裏蟄伏著的陰沉和暴戾.....好吧,你厲害,你想幹嘛就幹嘛吧!
盛南平做了全麵消毒,換上無菌衣褲,鞋帽,然後進了重症監護室。
臥槽,這樣也可以啊!
段鴻飛眨巴著瀲灩的鳳眼在旁邊看著,然後不甘示弱的叫嚷著,“我也要進重症監護室!”
“段先生,你不能進去!”冷著一張撲克臉的大康阻止住了段鴻飛,他一揮手,小康帶著人立即組成人牆,將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封鎖了。
段鴻飛氣的要死,轉頭不屑的打量著大康,“你算什麼東西啊?敢管我的事情?”
大康也不懊惱,依然冷著臉平靜的說:“我沒有多餘的精力管段先生的事情,我是在管我家先生和夫人的事情,裏麵的患者是盛夫人!”
段鴻飛差點吐血三升了!
特麼的,真是咬人的都是不會叫的狗,這個悶葫蘆一樣的大康跟他的主子一個死樣子,都是陰狠腹黑的角色,惡毒的專門往別人心窩子上捅刀子!
奶奶的,今天他非得教訓一下盛南平手下的爪牙!
盛東躍不想把事情搞大,見段鴻飛要變臉動手,連忙過來打圓場,“段先生啊,我嫂子還昏迷著呢,我們這樣在外麵鬧,不好吧!
醫生剛剛說了,我嫂子手術過後最怕感染了,多一個人進去,就多一分感染的幾率,你也不想她有危險吧,你看看,我不也在外麵等嗎,我們就都在外麵等著吧!”
尼瑪的,你們盛家倒是會養孩子,一個陰險腹黑,一個巧舌如簧!
段鴻飛上下打量了盛東躍一眼,很是蔑視的說:“我和你能一樣嗎?我是周沫的青梅竹馬,你是她的小叔子,你就該在外麵等的!”
盛東躍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嘿嘿一笑,輕聲慢語的說:“段先生,你也說了,我是周沫的小叔子,我和周沫才是一家人,嗬嗬,青梅竹馬,兒戲居多,當不得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