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的朋友還在這裏呢!”周沫懊惱的低叫,她非常的擔心段鴻飛。
這個壞小子跟陳將軍有仇,這段日子又嘚瑟的太歡,陳將軍發動兵變一定不會放過查家的,而今晚來追殺她的那些武裝軍,一定是段鴻飛給她招惹來的禍端。
盛南平知道周沫嘴裏的朋友是段鴻飛,心中嫉妒,俊臉不由一黑,“你的朋友絕對可以自保的,你不用惦記他了。”
他堅持今晚離開這裏,就是不給周沫再見段鴻飛的機會,以免段鴻飛再將周沫留在這裏。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放我下車就行了。”周沫心裏對盛南平還有氣,說話的語氣很硬。
盛南平看著周沫固執的小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溫聲說:“搶班奪權的事從來都不是小事,你留在這裏隻會拖累你的朋友,這裏的戰火一時半會不會熄滅,你還想再經曆一次今晚的事情?”
周沫繃著的神色終於出現一絲裂縫。
不得不承認,盛南平說的很對,她留在這裏隻會拖累了段鴻飛,這樣真刀真槍的戰鬥,她幫不了段鴻飛半分,還需要段鴻飛分身來照顧她。
“小寶已經做完手術了,他每天都在念叨你,雪兒也長大了不少,你就不想回去看看孩子們嗎!”
周沫咽咽口水,小臉徹底跨了下來。
盛南平這個男人真的太厲害了。
段鴻飛狠是狠在麵上,精明算盤都是當麵撥給你看的。
盛南平是不動聲色的軟硬兼施,捏牢的全都是你的七寸。
周沫最在意的就是兩個孩子,盛南平一跟她提孩子,她就什麼意見都沒有了。
盛南平見周沫氣鼓鼓的小臉,他無奈的苦笑一下,其實他不想拿這套來對付周沫,奈何小丫頭的脾氣太倔強,而他又拉不下臉在這些下屬麵前哄周沫。
他拿出電話打給這邊的部下,吩咐他們馬上去機場那邊做準備,確保他們的私人飛機可以隨時起飛。
周沫聽著盛南平冷硬霸氣的吩咐,知道盛南平是一定要把她帶走了。
她非常鬱悶懊惱,又不能在這些人麵前同盛南平吵架,一路上都在扭頭看著窗外,對盛南平不理不睬。
車子一路疾馳,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機場,早有人在這裏等著盛南平等人,護送著他們穿過VIP通道,來到外麵的停機坪,盛南平等人順暢的登上了私人飛機。
這還是周沫第一次乘坐盛南平的私人飛機,她壓製著好奇的心,命令自己不要東張西望,裝出高冷的樣子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盛南平等人上了飛機也沒有放鬆精神,因為今晚這邊的情況實在特殊,隨時都可能有變故發生。
直到飛機轟鳴著起飛,遠離這片神秘熱情的土地,眾人才齊齊的鬆了口氣。
盛南平走到周沫身邊,眸光含笑的說:“我們到裏麵談談吧!”他指的是裏麵一間休息室。
周沫不是喜歡生悶氣的人,她有一肚子的話要質問盛南平,她從善如流的站起身,同盛南平走進裏麵的休息室。
盛南平一進來就把休息室的門關上,一隻大手迅速的抓住周沫,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周沫的頭和脖子,下一秒鍾就吻了下了。
他的唇帶著壓抑已久的情感和思念,狠狠的吻在周沫的唇上,唇舌交纏。
周沫被吻的一愣,隨後開始推打盛南平,但盛南平的胳膊如同鐵壁,哪裏是她能推拒的開的。
“沫沫.....沫沫......”盛南平低低呢喃,嗓音不禁有些沙啞。
周沫被盛南平親吻的很生氣,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情,還心安理得的來親她,他當她是什麼啊?
她第一次對盛南平用了狠心,牙齒用力,重重的咬在盛南平的唇舌上。
意亂情迷中的盛南平感到一陣巨疼,他一下就清醒過來,緩緩的抬起頭。
周沫氣惱的大眼睛裏已經罩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聲音哽咽的怒斥盛南平,“你當我是什麼人啊?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啊?請你尊重別人,也尊重你自己!”
看著周沫眼裏晶瑩的淚水,盛南平的心被重重的揪扯了一下,又悶又痛,但長久的職業習慣讓他很快恢複了鎮定,從容。
他伸出略帶薄繭的大手,愛憐的摸摸周沫的氣惱的小臉,“現在很晚了,你一定也很累了,是先吃點東西睡一覺,還是聽我說說話?”
“我先聽你說!”周沫挑眉看著盛南平,看盛南平能說出什麼花式借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