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專家都怕了段鴻飛,一聽段鴻飛讓他們走,都以最快的速度小跑出來了,他們都覺得阮紅英沒有救了,他們正犯愁阮紅英死了段鴻飛會遷怒他們,現在好了,來了秦長風這個替死鬼了,阮紅英就算死了,也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秦長風看著那些專家出去後,並沒有要求阮家強和查秀波出去,他不認識查秀波,但看著阮家強悲痛欲絕的樣子,估計這是患者的父親。
而查秀波那張風華絕代的臉跟段鴻飛相似度為百分之八十了,這世上能長的如此完美,精致,漂亮的人可是不多見,一看兩人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但是查秀波這些年養尊處優,包養得當,四十八九歲的人了,看起來就像三十多歲一樣,讓秦長風誤以為她是段鴻飛的姐姐。
秦長風在專家出去後,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聚精會神的為阮紅英針灸治療。
查秀波和阮家強不知道秦長風的實力,也不知道秦長風的厲害,看見秦長風拿著那麼長的銀針往阮紅英身上紮,兩個人都看得很稀奇,也暗自揣摩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秦長風給阮紅英吃藥後,時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阮紅英什麼反應都沒有,秦長風給阮紅英針灸了半個多小時,阮紅英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阮家強有些不淡定了,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啊,拿她的女兒做試驗呢,就算是阮紅英現在是昏迷狀態,沒有什麼痛覺感應,可是看著那麼長的銀針紮進去,阮家強也覺得心疼啊。
查秀波心裏也開始疑惑起來,她跟阮家強共事多年,轉頭看了眼阮家強的臉色,就知道阮家強在想什麼。
她質疑的細細打量秦長風,三十多歲的年紀,斯文俊秀,雙眸明亮,因為太過聚精會神,秦長風寬闊的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水,很是辛苦用心的樣子,看著不像是不學無術的江湖騙子。
查秀波努力隱忍著擔心,繼續看著秦長風給阮紅英針灸,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分鍾,阮家強的眉頭皺了起來。
阮家強心裏著急,如果這個秦長風是個庸醫,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是耽誤他女兒請其他醫生治療了。
現在時間就是阮紅英的生命啊!
但阮家強知道段鴻飛火爆的脾氣,礙於段鴻飛的麵子沒敢提出異議,查秀波在旁邊沉不住氣了,輕輕扯了扯段鴻飛的衣袖,示意段鴻飛跟她到手術室外麵來。
段鴻飛不用想也知道查秀波想問他什麼事情,其實他心裏也開始有些忐忑不安了,可是秦長風是他請來的,而且正在行針中,他也不好將秦長風打斷。
段鴻飛跟著查秀波來到外麵,很久不吸煙的他,向守在外麵的下屬要了一隻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查秀波一看段鴻飛這樣,就知道段鴻飛此時心煩意亂了,她本想說點懷疑秦長風的話,可是一看段鴻飛的樣子,就不太敢說了。
段鴻飛自然也清楚查秀波的想法,低聲對差秀波說:“你放心吧,他的醫術很高明的,周沫的病就他治好的,我和盛南平的實力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他是浪得虛名,我和盛南平也不會讓他給周沫治病。”
“我相信你,知道你不會害紅英,知道你會帶最好的醫生來給紅英看病,我隻是心急,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紅英那也沒什麼起色啊!”查秀波憂心忡忡的說。
“姑姑,你再等等,秦長風這個人我還算是了解的,如果他沒有把握治療紅英的病,他會對我說的。”段鴻飛此時心裏也沒有什麼把握了,但他又不能在查秀波麵前表現出來,那樣會讓查秀波更加惶然的。
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阮誌強也走到了手術室門口,一邊注意著手術室裏麵的情況,一邊聽著段鴻飛和差秀波說話,聽見段鴻飛說秦長風醫術很值得信賴,阮誌強多多少少的放心了一些。
段鴻飛心裏煩亂,大口的吸著煙,屋內為阮紅英聚精會神行針的秦長風聞到了煙味,想著是誰在手術室附近吸煙呢,一側頭,見是段鴻飛站在手術室門口吸煙,他心裏馬上想到了,段鴻飛一定是因為阮紅英一直昏迷不醒著急了。
秦長風持才傲物,目空一切,很多事情他都不放在眼裏,別人想法,看法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段鴻飛的想法和看法他是在意的。
他一見段鴻飛著急了,他也著急了,咬咬牙,施展了他畢生最大的絕學,在阮紅英的心髒附近開始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