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早已經意亂·情·迷,腦子裏殘留的理智早已經消失殆盡,聽得賀天的話,她輕輕呻·吟了兩聲,“他們說宋晚晚那個賤人就是故意勾·引賀總的,那個賤人表麵上看著那麼清高,實際上還不是個下賤坯子,為了勾·引賀總才故作清純的……賀總,你放心,我的技術一定比那個賤人好得多,保證讓你滿足的……賀總,給我……”
賀天目光瞬間幽暗下來,手指死死扣住女人手腕,女人臉色微微一變,鑽心的疼痛讓她恢複了幾分理智,啞聲道:“賀總,你弄疼我了,賀總你放開我!”
賀天冷笑一聲,手指頓時鬆開,女人身體一個不穩,直接栽倒在一邊沙發上,她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賀天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隨手扯了兩張紙巾擦拭著手指,一邊麵無表情的開口:“這麼喜歡被人·上,好,我現在就滿足你。”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賀天已經邁開步子,走到包廂大門口,毫不猶豫的拉開了包廂大門。
大門外,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賀天跟兩個保鏢命令了幾句什麼,那兩個保鏢立即眼神無比露·骨的朝著那女人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不等那女人回過神來,賀天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那兩個保鏢則已經走進包廂,順手將包廂大門反鎖死了。
那女人臉色陡然一變,急忙伸手去撿地上的衣服,可那兩個保鏢已經搶先一步,其中一個一臉猥·瑣的盯著那女人,“賀總有令,讓我們哥兩好好伺候你,嘿嘿……”
“不!不會的!賀總不會……啊!”
包廂裏的一切,都被大門隔絕,樓下依舊是人聲鼎沸喧囂震天,誰都不知道樓上包廂發生了什麼。
賀天從金碧輝煌出來,一骨碌鑽進車子裏,他喝了不少酒,可此刻坐在駕駛位置上,雙手死死捏著方向盤,眼圈從眼皮紅到眼球,他背脊繃得很直,好半天,他才機械的伸手,啟動了車子。
可當車子駛入大街上之後,他卻突然不知道該去哪裏,他漫無目的的開著車,直到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車子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到了榮和醫院對麵。
透過黑色車窗,賀天的目光落在榮和醫院的大門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踩下油門,車子順著榮和醫院停車場的方向開了過去。
幾分鍾之後。
賀天把車在停車場停了下來,他沒急著下車,隻是從扶手箱摸出一盒煙抽出一顆,點燃之後也不抽,就這麼隨意夾在指間,任由煙燒到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車上下來,身上裹著一身濃烈的煙酒味,邁開步子,朝著VIP病房那邊走了過去。
從停車場到病房的距離並不遠,可他腳下如同生出叢刺,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
近鄉情更怯。
距離宋晚晚的病房不過幾步路的距離,他突然停了下來,渾身如同被人定住穴道一般,泥塑木雕似的僵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