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
而在這一期間,寒頤國的探子隨時隨地都在監控者候裕皓的病情。雖然說侯府的戒備深嚴,但是,對於他們這些職業性的密探來說,要監控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遠在寒頤國的寒煜溟,也輕而易舉地了解了候裕皓現在的情況。
經過了慎重的考慮後,寒頤國總算是有了動靜。
偏殿中,夙景悠,風翼弦二人在談話。
“皇上,寒頤國,已經有了動靜。”風翼弦笑著對著夙景悠說道。
“嗬嗬,他們總算是有動靜了。若是再沒動靜的話,這侯將軍可真的起不來了。哈哈!”夙景悠大笑著說,看來,他的心情不錯。
“是呀,要是再這樣上下去的話,不病,也得病了。。。。”風翼弦也接著打趣道。
“皇上,近幾日,寒頤國在暗地裏秘密的調兵遣將。他們的下一步計劃,會是。。。。。?”風翼弦笑過後,又言歸正傳了。
“先別急,他們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夙景悠恢複了平時的嚴謹,一字一句的說。
“恩。”風翼弦點了點頭,然後又說:“皇上,那。。。關於太後那裏,您說了麼?”
“嗬嗬,太後如此聰慧,又豈會不知!就算朕沒說,她也照樣猜的中。”夙景悠說道。不過,他說的到也是實話,緋櫻閑就是猜,也把它給猜了出來,的確是聰慧如她。
“所以您是沒說咯?”風翼弦問道。
“恩。”夙景悠老實的點了點頭。
他剛說完,風翼弦就擦了擦汗。這個太後可是很記仇的呀!以後,皇上要受點臉色看了。
“恩,看來,到時候,也許還要太後幫一手,出出主意呀!畢竟寒頤國的君王不簡單。”風翼弦點點頭,也順著說了下去。
“恩,也是。。。。”夙景悠點了點頭。
卻見風翼弦又說:“不過,皇上呀!這太後,可是很容易記仇的呀!您沒把這件事告訴她,怕是。。。。有你好果子吃了1”風翼弦‘好心’提醒道。實際上,卻是在偷著樂。他很想看看皇帝被訓的樣子,一定很滑稽!
“........”夙景悠著實沉默了一會兒。不久,這額上也冒出了冷汗。不是他心虛,而是,這緋櫻閑的確是惹不得。想想清虛殿的那根凳子。。。。。冷汗直冒!惹不得,惹不得的呀!
想到這裏,心裏難免有一些心虛,但是轉眼一看風翼弦正在偷著樂。氣就不打一處來,哼哼!這次可有發泄的地方了!
“丞相,你這是笑什麼呢?”夙景悠這時的口氣,極為溫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風翼弦。
聽聞,風翼弦慢慢抬起頭來,然後,頭上的冷汗直冒,正在不停的擦著。
嬉皮笑臉的說道:“嗬嗬,皇上,臣肚子痛,嗬嗬,肚子痛。”真是個差到極點的借口。
“丞相,既然肚子痛的話,那麼,就叫太醫來看看吧。”夙景悠繼續‘笑著’說。
“呃....”風翼弦似乎是找不到話說了,過了一會兒,又接道:“嗬嗬,皇上,不必了,不必了,已經好了,好了。嗬嗬。”繼續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