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你確定,這個孩子,是水兒的麼?”
血罌粟緩緩的擰緊眉頭,看向了邪冥,認真的問道,如果,邪冥當真確定的話,那麼,他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先保住了他,保住這個孩子。
見血罌粟竟是肯聽自己的話,邪冥忙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確定,非常確定,罌粟哥哥,你知道的,除了水兒,別的女人,我靠的近了,都是會嘔吐的!又怎麼可能會,行歡好之事呢!”
聽了邪冥的話,血罌粟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把這個給忘了!出身天狼族的邪冥,嗅覺,可是比尋常人要強上百倍不止的,就算是所有人都弄錯了,他,也不可能分辨不出來,哪個是真正的風清水!
“好,冥,你再忍耐些時候,我,去說服水兒。”
血罌粟鄭重的點了點頭,從腰帶裏摸出了一粒止痛的丹藥出來,送到了邪冥的唇邊,“來,先把這個吃了,或許會痛得輕一些。”
邪冥輕輕的點了點頭,張嘴接住了血罌粟遞給他的藥,費力的嚼了幾下,咽了下去,“罌粟哥哥,我,等你回來,接我走。”
“你們,都不準對他用刑!不然,我扒了你們的皮!”
看著邪冥已是虛弱的不成樣子,血罌粟隻覺得心中一陣抽痛,威脅了幾個侍衛一句之後,便快步走出了門去,風清水現在認定了她沒與邪冥歡好,再加上文如夢剛剛的那番話,更是讓她鐵了心,要說服,很難,但是,哪怕是難,他也不會放棄,為了她,為了邪冥,也為了,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
鬼府的軍營之中,莫名月狂笑著丟掉了被手裏的十幾條線控製著的提線木偶,而那個木偶的樣子,正是與文如夢如出一轍。
“哈哈哈,風清水,我倒是要看看,這一下,你要如何的應對!”
因是笑得太過於大聲和高興,莫名月竟是沒有發現,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背後的成天仇,已然,捏緊了拳頭。
“莫名月,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竟是,這般的卑鄙無恥。”成天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背後,掐住了莫名月的頸子,然後,重重的把她丟到了用來支撐營帳的立柱上。
立柱被砸斷,整個營帳,也塌了下來,伏在地上的莫名月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向了正一臉厭棄的成天仇,隻覺得,小腹一陣劇痛,緊接著,便有什麼,從她的雙腿之間流了出來,低頭看去,竟是,血。
“成天仇,你,你……”
意識到自己的孩子不保,莫名月頓時絕望的蒼白了臉色,她如此機關算盡,卻不料,到頭來,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可是你的骨肉,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殘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成天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著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來人,把這個破壞仙國和鬼府盟約,玷汙鬼府名聲的女人,壓下去,削去,妖後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