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兮狠狠後退一步,險險穩住身子,下意識的護住小腹,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太邪惡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打心底冒出一股寒氣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直覺告誡她最好遠離這個男人。
來人順著她的動作眼神定在了她用手護住的小腹上,臉色突變,陰鷙的嗓音裏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又有身孕了?!”這個女人原本應該是屬於他的,可是為什麼一次次的投到別人的懷抱,懷上別人的孩子?!而他,卻因為那該死的憐惜,遲遲不肯碰她?!他以為因為上次的事,她會需要時間來平複心情,他忍住思念,給了她好幾個月的時間;而她,竟然又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他的忍耐他的憐惜,還真是可笑呢!竟然這樣,他也不需要再忍了,他也不用再給她什麼該死的心靈創傷平複期了。他要把她帶走,不管她願不願,哪怕要鎖著她,他也要她待在他身邊!
又?!女人有幾分不解,什麼叫又有身孕?!這是她跟她親親相公的第一個寶寶好不好?!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來了兩個男人,同時都跟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好像他們跟自己有多熟悉似的!明明不熟的好不好?!
“你敢說你不認識我試試?!”見女人戒備又疑惑的看著自己,男人一步步上前,粗魯的扯過女人,一搭腕,似有所悟,“你吃過忘情丹?!”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放開我!”見這個危險而又邪魅的男人緊緊捏著自己的手腕,珞兮痛得失聲低呼,他到底是誰?幹嘛要這樣對自己?!“相公,相公救我!”女人衝著竹林深處呼喊起來。
“你怎麼敢?!”男子狠狠的捏著女人細細的手腕,仿佛下一刻就會掰斷,男人邪魅的桃花眼死死盯著一臉疼痛的女人,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響起,“除了我,這輩子你休想嫁給別的男人!”男人一甩衣袖,裹著懷裏的女人,憑空消失了。
見兩人消失,白衣男人眉頭一皺,修長的玉掌撫上心口,重傷的心脈還是沒有複原,現在的他,遠遠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啊!兮兒,你等著,等著楓哥哥去救你出來!
一晃半月。
死氣沉沉的暗宮裏因為某人的到來而多了一種聲音:男人怒氣衝衝摔東西的聲音。
因為宮主帶回來的那個懷有身孕的女子,隻要一有機會就會逃跑,當然,除了毫無懸念的被發現然後被帶回來,她甚至連第一道封鎖線都沒出去。而那個男人,也在一次次的容忍中最終被磨平了耐心。
“小兮兒,我允許你逃了麼?是不是隻有我折斷你的翅膀,你才不會再想著逃走呢?嗯?”男子唇邊噙著殘忍的笑,如冰的眸子裏滿是狠絕,緩緩的逼近被他鎖在身下的蒼白女子。
“不,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女子驚慌失措的朝那張大得嚇人的床尾縮去。眼前的男人是不折不扣的惡魔,她不要再在這裏呆下去。
男子白皙的大手輕撫上女子的小腿,指尖在那潔白的腳踝上流連遊走,像是愛撫著最寶貴的珍寶。對上女子那拚命搖頭,滿眼恐懼的模樣,唇角一勾,手下用力,那腿骨生生被折斷,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不,”女子哀鳴一聲,昏死過去。被折斷了腳踝,又被這個惡魔禁錮,她,難道就真的逃不掉了麼?她的一生就隻能在這兒做他的玩寵了嗎?
“小兮兒,你怎麼就學不乖呢?既然不願做我的娘子,那就做寢奴吧!”男子手一揚,紛紛揚揚的帷帳落下,悄然合攏,華麗的衣衫散落一地,朦朧的大床上,身影相疊,癡纏不休。
星日交梭,帳中的人兒從未離開過,男子的低吼,女子的低泣求饒,持續了三天三夜。
閉合的幃帳中,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以反抗的疏離姿態背對他沉沉睡去,被他強行攬過來後,細長的眉緊皺著,哭泣已久的精致小臉上滿是斑斑淚痕,小巧的菱唇一片紅腫,完美的白嫩身子青紫一片,小腿處溢出的血滲紅了床單。他緩緩的將手放於她身下,暗自運力,隻見女子腳踝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最終消失不見,連一絲疤痕也無。
“啪啪”,男子一拍手,出現兩個低眉順眼的黑衣女仆,恭敬鞠身,“尊主”。
“看好她,若有什麼差池……”男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看到女仆撲通跪地瑟瑟發抖的模樣,滿意地勾勾薄唇,一伸手,一件華麗至極的紅袍淩空出現,熨帖的裹在了他精壯的軀體上。男子手一揮,瞬間消失不見。
床上嬌小的女子,一滴絕望的淚滑過,滲入枕巾裏,倏忽消失不見。
------題外話------
古咕咕咕咕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