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們都是一群混蛋。
明明看到唐宇一行人坐的位置不對,卻隻是在旁邊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止。
說不準,他們就是奔著看笑話的心態,等待著呢!
當然,這一切的情況,唐宇一行人暫時還不清楚。
他們麵無表情的看著酒樓的掌櫃以及小二,心中還帶著一些怨氣。
剛剛因為茶水,而對這家酒樓產生的一絲佩服心理,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確實知道,他們有錯的,唐宇估計也已經忍不住想要動手了。
“那你們想怎麼辦?給我們重新安排一個位置?”唐宇眯著眼睛,從容的問道。
“重新安排位置?”酒樓老板瞬間笑了起來,話語中滿是譏諷的味道,“你們的身份令牌呢?拿出來,我們酒樓以後,再也不做你們的生意了。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酒樓老板皮笑肉不笑,一臉的肥肉因為憤怒,而不斷的顫抖著。
“身份令牌?什麼身份令牌?”唐宇納悶的問道。
赤虯則因為要被這酒樓老板趕出去,大為暴怒,拳頭捏的“啪啪”作響,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特麼的剛才說什麼,要把我們趕出來?你想死嗎?”
如此屈辱的情況,赤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自然相當的暴怒。
可是,不管是酒樓老板,還是那小二,都沒有在意赤虯的暴怒,而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問出身份令牌是什麼東西的唐宇。
“你們沒有身份令牌?”酒樓老板嘴巴張的無比碩大,吃驚的說道。
“為什麼要有這個什麼身份令牌?”唐宇以為酒樓老板說的身份令牌,隻是閆煞城的身份令牌,這種東西,他們剛剛來到閆煞城,自然是沒有的。
“那你們是誰帶進來的?”酒樓老板再次問道,他臉上的肥肉抖動的更加厲害,幾乎有種控製不住,要從他身上,飛出去的感覺到。
“進個酒樓,還要人帶?我們又不是沒有張腿,當然是自己走進來的。”唐宇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草泥馬的,剛才是誰在門口站崗?為什麼把沒有身份令牌的人,放進來了?”酒樓老板瞬間暴怒的厲喝起來,這暴怒的聲音,幾乎傳遞出去數百裏,仿佛整個閆煞城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旁邊的小二,不由的一個哆嗦,雖然剛剛站崗的人並不是他,可是他清楚,這種事情的發生,作為小二,他肯定也要受到牽連,心中不由的將站崗的那位罵了個狗血淋頭。
正在後廚幫忙的看門小二,突然間聽到這樣一聲暴怒的吼聲,身體一個哆嗦,被嚇了一跳,連忙向著酒樓的三層,衝了過來。
“老……老板,是我!”
看門小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來到三樓後,看到老板陰沉著一張臉的樣子,腦子幾乎被嚇得一片空白。
“你特麼的怎麼看的門?把一群沒有身份證明的賤民,放進了咱們酒樓?你特麼的是不是不想幹了?”
酒樓老板還沒有開口,之前的那名小二,就已經咆哮開來。
“啪!”
唐宇的手臂,直接甩了出去。
他已經提醒過這名小二,可是這小二竟然還是不知好歹的罵他們是賤民,就算已經大概明白,眼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唐宇,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手臂,一巴掌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