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重建這麼大範圍內的一切東西,恐怕沒有幾千億、甚至是上萬億的神音元丹,根本不夠看。
這絕對能夠讓印刻師工會的人心疼。
甚至說不定因為這一點,還能導致製丹城中其他勢力的不滿,從而導致他們印刻師工會在製丹城的地位大降。
不說別的勢力,光是一個盧家,肯定都能讓印刻師工會的人好看。
到時候,他們需要花費的資金恐怕更多,說不定,盧家還能夠從印刻師工會手中,將今天花費的神音元丹,再一次不消耗一點利益,就白白拿回來。
唐宇就是想要惡心印刻師工會的人,他相信,今天的戰鬥,印刻師工會肯定早就已經知道,可是他們偏偏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甚至到現在都沒有出麵。
說不準,這群混蛋就在背後打著歪主意,想要趁著多方勢力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擊,然後對其他勢力一網打盡,成就他印刻師工會在製丹城真正的霸主地位。
想法是好的,但是唐宇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即便是沒有中神四境強者的主動破壞,唐宇也會想辦法,將印刻師工會的勢力範圍給破壞掉。
破壞掉這些地方,唐宇一點都不內疚,反正他已經感覺到了,這片地方以內,竟然一個人類都不存在了。
要說印刻師工會一開始沒有準備,打死唐宇,他都不相信。
和唐宇猜測的一樣,眼看著自家勢力範圍,竟然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中,慘遭掘地三十丈一般的打擊,躲在秘境之中的印刻師工會的高層們,就心痛不已。
“聶長老,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出去,將那群人滅掉!再讓他們這麼打下去,誰知道是不是連秘境都能被他們破壞了啊!”
一名印刻師工會的長老,滿眼通紅,怒氣恒生的吼道。
“聶長老,你能忍住這種折磨,我是忍受不住的。就算我們提早已經把人疏散出去,可是那些建築……想要重建,沒有幾千億根本做不到,更何況,咱們今天坑了盧家,你覺得盧家會讓咱們如意的重建這片地方嗎?”又一名長老說道。
“我就知道一開始不能執行這樣的計劃,盧家人真有那麼脆弱?我呸,誰不知道,他盧家根本就是神音門的勢力,咱們現在坑了盧家,可是相當於和整個神音門作對。到時候,別說是重建這些地方了,就是咱們印刻師工會還能不能存在,都是個問題!”
一個印刻師工會的長老,充滿了怨念,瞪著聶人心,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聶人心的身上。
聶人心聽著眾人的話,有些沉默,他想反駁,可是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沒有想到,盧家的人竟然那麼強大……”
“不……你錯了,不是盧家強大,而是盧克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強大。你都沒有搞清楚他的來曆,就敢妄自對他動手,你這純屬是白癡的早死行為!嗬嗬!”
聶人心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一名長老,便滿臉不屑的嘲諷道。
“你……”聶人心被一句話堵得難受不已,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又一名長老說道:
“我懷疑,那人就是神音門的,不然盧克怎麼可能對他那麼的恭敬?媽的,我開始就說了,要動手,也不能在咱們印刻師工會的地盤上動手,可是你……說什麼不用擔心,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這麼多勢力的對手,可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