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沒有朝代的故事,隻知老百姓沒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種田的年底沒有收成,做工的沒有工錢;人們每天在死亡線上掙紮.而當朝的皇帝卻昏庸無能,花天酒地,不問朝政,貪官汙吏橫行霸道,老百姓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當中,生不如死的活著.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卻很少伸張正義,非但如此,有些時候甚至和那些貪官一樣.在這個國家,彌漫著死亡的氣息.隻有少數地方的人們生活好些.據說無憂穀的人,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個地方是人們苦難中的一點希望,每個人都想去那裏,卻又不知在何方.太平的無憂穀卻讓江湖中人風起雲湧,想要把它占位己有.
一個深秋的夜裏,天空中斜掛著一輪彎月,夜幕籠罩下的城市看似一片寧靜.在這個寧靜的夜裏卻傳來兵器相撞的聲音,還有刺耳的辱罵聲.在離城郊不遠的空地上,幾個黑衣人不一個白衣人圍在中間,黑衣人每一招都攻向白衣人的全身要害,白衣人每次都能輕易的避開,用手中的白綾反攻敵人.把黑衣人氣得哇哇叫,發出的招式也更加淩厲,白衣人的身影卻轉的更快.
"喂,你們幾個大男人圍攻一個女子,要傳出江湖不把你們的臉麵都丟盡了嗎?"一個很突兀的聲音略帶諷刺的說,他的突然出現雙方攻擊也停止,確切的說是黑衣人跳去一丈開外,戒備的望著兩人,而那白衣女子仿佛早已知道有人靠近."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的閑事?你是不是那妖女的同黨?"三個黑衣人防備的問.一個人我們三個對付不了,何況兩個.
"哦,這是你們的地盤嗎?"莫名聲音慵懶地答到,不甚在意,轉個頭問那蒙麵的女子;"請問,你得罪他們了嗎?"
"原來你不是妖女的~~~~~~~~~啊"一聲慘叫那個罵人的黑衣人倒地抽搐了幾下,再也沒有動一下,大概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誰也沒見她是怎麼出手的,剩下的兩人出現懼意,顫聲問:"你~~~~~~你們是~~~誰,報~~~~~~報上~~~~~名來?"
"在下雷淩昊,不知你們是?"
"哼,說出來嚇死你們,江湖上鼎鼎有名快劍沈易壽是我們的太師傅."兩個黑衣人得意的說:"那個妖女你就等著,遲早我們要你付出代價."
"啪!"白衣女子無聲無息竄到那個說話得意的黑衣人麵前,伸手就是兩個耳光,從頭都沒說一句話.
雷淩昊也無可奈何地說:"姑娘又何必傷人呢?"那白衣女子也不說話.也不知是不會說話還是怎麼的.還不等兩個黑衣人回過神,白衣女子忽然淩空一躍,施展輕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雷淩昊本想去追,但又覺得沒什麼立場.他轉頭詢問那兩黑衣人,才知道那神秘女子是無憂穀的人,其實什麼衝突也沒有,隻因為那女子是無憂穀的人
十天後,鳳陽鎮.
鳳陽鎮上冷冷清清,已不複往日的熱鬧.街道上到處都是穿的破破爛爛的鎮民,乞丐也比從前多了許多,朱門大戶卻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一頂轎子從鎮外走來,在一個還比較體麵的店前停下.小二看見有客人上門,趕緊上前招呼.隻見從轎子上下來一位體態婀娜的佳人,一襲白衣,微風輕吹起黑亮的發絲,柔和的氣息.那小二閱人無數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金主,大主顧.
"小二,雅座."佳人身後的人淡然問."有,有,我帶客官去.這邊請."小二帶人上了二樓的雅座.沒人留意坐在喝酒的青年.那個青年看起來有些落魄,但他那雙眼睛閃爍著淩厲的光芒.在他的酒座上放著一把古樸的寶劍,如果不是行家,誰也不會留意那把被劍鞘遮住光芒的寶劍.雷淩昊認出那一群白衣人中有一個是那晚在荒郊的無憂穀的人,他想不通那晚為什麼會忽然走掉,她的輕功和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兒的高手,以他的閱曆應該知道她出自哪門哪派,可她的招式看似淩亂,卻有攻有守,姿勢優美,中原是沒有這樣的武功.手下的武功都這麼高,那她們的主子那不是更厲害.不知那領頭的是白衣人是?看她的步伐輕功也不錯.雷淩昊邊吃邊想,一時也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