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司機其實是個賭鬼,但逢賭必輸,今天是在是沒錢下賭資了。
向別人借吧,他自己以是一身爛帳,還有誰敢借給他?去偷、去搶吧,他又不敢。
就在他為賭資犯愁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還有個快速賺錢的方法,隻不過要冒一冒險。
早上他在家裏躺了一上午,下午一到太陽落山開著車就去了火葬場。
從火葬場的東邊開到西邊,從西邊又開到東邊,一直這麼打轉。
待有客人招手示意讓他停下了,他就把腦袋向窗外一伸說他要回去了或者有某某事,不拉客,叫那些人走幾步看看或許會有其它車經過。
其實,他心裏清楚的很,那些人根本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原因很簡單,這裏到了晚上很恐怖,誰肯在這裏多待一會?
那些人迫於無奈就提出了把價格提高一點讓他送送。
他呢?他則先是假裝思考,然後在說些熱心腸的話裝出一副勉強答應下來的樣子。
靠著這種方法,一晚下來也賺了不少錢。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天是越來越黑了。
他雖然還想賺錢,但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錢是賺不完的,而命隻有這麼一條。
他真就有點心虛了,又想起以前關於這附近鬧鬼一事的說法,怕自己也遇上,拉完最後一趟車,就向自己家趕去。
路途中,他遇上了向他招手的我,一開始他還擔心我是不是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但看到我地上被路燈光拉長的影子之後,立馬否認我是不幹淨的東西,把車停了下來。
在然後他就開始故計策重施,引我上當。
我不知道這是那,從這裏出去的車費是多少,等半天就這一輛,我那舍得放過?所以一開始就提出雙倍價。
兩個250百這不就是500百麼?原本他以為隻能賺300百左右,誰了我卻給了他500百,不論換成誰,一躺近路能賺500百,哪有不激動的道理?這就是他在主駕駛位上快要飛起來的原因。
我用手托著腦袋,眼睛望向玻璃窗外,獨自欣賞起了夜景。
暮色蒼茫之下,霓虹燈照亮了整個城市,讓這個不眠不休的城市又多了幾分神采。
一路再無語。
出租車拉著我左拐右拐,過了好長時間終於達到了憶馨圓小區門口。
我讓司機在開進去一小段,起初他是不想幹的,後來他想起來這個小區是這個市最好的一個,有錢人才住得起,馬上發動車向裏麵駛去,同時也知道我為什麼一開始就報雙倍價,感情是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錢。
還沒過小區門口,守在小區保安看到這輛出租車,其中一個示意司機停下,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但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做了個手勢讓他們讓開道,並跟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後也離開了。
對於他的舉動,我是看出了個大概,這保安就是上次那個,肯定是他上次督見我在詩瑤旁邊,認為我也是那家公子少爺,他這個小保安可不敢惹,要不然丟飯碗都是算便宜他的了。
司機一看,心裏已經認定我就是真正的富豪,臉上雖然不露出任何表情,但心裏已經開始在暗暗算計要開始敲詐我多少錢了。
按照上次詩瑤給那位那黑衣人指的路,我也靠記憶指了起來。不一會,車在詩瑤家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之後想去敲門,這下司機可就不樂意了,他還以為我要跑不想付車錢。
從駕駛室那裏一個小跑跑到了我的麵前,用手一把抓住了我“咋的,有錢人就不用付車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