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誰會無聊到大半夜剪東西玩?睡前我放在床頭櫃上被衣服遮擋住的玉佩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光,隻不過因為被衣服遮擋住的關係致使我沒有發現。

沒有去開燈,因為開關在哪我都不知道,起床掂手掂腳的去開門,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大半夜不睡覺在剪什麼。

門一開,剪刀聲戛然而止,同時一股涼風從門縫裏迎麵吹來,我全身打了個冷顫。

玉佩的光此時開始顯的有些耀眼了。

“不科學,我這麼輕對方都能夠發現?而且外麵一片黑,對方似乎在黑暗之中剪東西?他看的到?”想不通,然後又輕輕的把門給帶上,躺在床上準備補充一下睡眠,剛一閉眼。

“哢哢……哢哢……”煩人的剪刀聲隨即而至。看來今晚甭想睡覺了。我掙這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聽著這如殺豬般的剪刀聲。

要是當時我知道這個房子是隔音的話,我一定會拿麵條來上吊的。隔音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剪刀聲是從客房裏麵傳出來的不過是大廳那個方向罷了,隻是在黑暗之中我看不清而已。

第二天

我發現我的嗓子說不出話來,肯定是熬夜熬久了。我這人天生體弱多病。

一早起來吃早點時,守夜看見我有異樣,問我怎麼了,我指了指喉嚨,在搖了搖手,但他卻看的一頭霧水,我有些無語。憋了半天用極度沙啞的聲音終於說出來了一句“喉嚨痛,疼得發不出聲了。”

我很想把昨晚發生的事寫出來,可是後來想了一下,我怎麼能寫出真實情況,畢竟人家是主,我是客,主人幹什麼客人能管?

“一夜不見,你嗓子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感冒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守夜好奇的問道。

“對呀,天磊哥哥,你怎麼成了這個樣了?”詩瑤和小夜端著早點從廚房走了出來,詩瑤也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欲哭無淚啊!又繼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昨天大半夜我熬夜熬到天亮。”

“你有熬夜這愛好?我可提醒你了一句,熬夜可以,熬久就不行了,對身子傷害很大。”守夜吃著早餐提醒著我。

“是呀,天磊哥哥,你就聽守夜哥哥的吧!”詩瑤也對我提出了建議。

我看著他們倆人,心裏那叫一個苦。

早點每人一個荷包蛋,而且每個人麵前都有一個煮熟的雞蛋和一盒純牛奶,這和我以前吃的早點稀飯,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吃完三位都上學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守著這棟大房子。為什麼要我留下來?因為他們知道我被學校開除了,閑著也是閑著,等他們回來他們做一桌子豐盛的晚餐給我吃,以表感謝。

20多分鍾下來,房子被我探了個大概。一樓是大廳,廚房,客房,洗手間,書房,吃飯的地方。二樓占地麵積不大,隻有一條走廊,走廊旁有三個房間,走廊盡頭還有個洗手間。還有個三樓,不過我想應該是堆雜物的所以就沒有去。

下了樓,無聊的看起了電視。沒錯!是看‘電視’!誰能告訴這貨怎麼開啟?我想了想我還是回去吧,這裏根本不適合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