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麥反射性的往後退,他卻緊緊的相黏,她的腰間抵上書桌,已經無路可逃,周身的駭然急速的騰出,“我警告你,不許碰我!”
她的警告對霍亦澤來說沒有一點威脅性,不但沒有威脅性,反而勾起了他骨子裏的邪肆,挑眉凝視著她,大有寬闊的掌心已經肆無忌憚的撫上她光滑的美背,“小麥……你的警告無效,我要做得可不是碰那麼簡單,既然你的感覺到了,那我們還等什麼?”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們之間已經浪費了多少千金?
即使現在欲念已經強勢的占據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但他似乎並不急於占有她,慢慢來……
他的鼻尖落在香氣怡人的頸項,如絲如縷的清香鑽入他的呼吸中,是異常的舒暢,愜意。
掃開了書桌上的障礙物,強壓她在書桌上,沁涼的觸感傳至背脊,童麥的危險感愈加的緊迫了,雙手奮力的抵擋在他的胸膛,“你丫的,沒錯,我是需要男人,但我不需要你這種死男人!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
在惱怒之下,竟然說出這麼一句白癡話,這裏是他的地盤,她叫誰去?她又能叫誰?叫出聲不就等於是自取其辱吧?
這一咬,的確有些痛,關鍵是童麥幾乎是傾注了所有的力氣,仿佛就是要咬死他……
霍亦澤隻是眉頭緊縮,宛如在看童麥究竟可以咬他到什麼程度,他連悶都不悶哼一聲,陰沉的眸子凝視著她的發頂,意味深長,好似他就在賭,和自己的打賭,斷定童麥終究還是狠不下來。
該死的,她有什麼好不狠心的?咬到牙齒發酸,唇齒之間全是鮮血淋漓,鼻尖更是充斥著血腥的意味,她還不鬆口。
她在力氣上鬥不過他,她隻有這麼一個絕活逼迫著他放手,她絕不心軟。就算在他的身上千刀萬剮,這也是他應該得的……
霍亦澤的頸項被她徹底的咬到失去知覺,他也仍舊沒有發言製止,“你不會舍得……”淡淡的開口,好像被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靠之!她不會舍得才怪?
隻是,她的牙齒真的很酸了……終究還是放手了,有點氣喘籲籲,胸口處劇烈的跌宕起伏,唇角還殘留著他身上的血跡,霍亦澤的白襯衫上更是鮮血泛濫成災,全然沾濕了他的衣服,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
童麥睨著眼前這一灘血跡,不禁有些慌神,並不是他口中所說的不舍得,隻是女人終歸是女人,對這些鮮血淋淋的畫麵天生就會產生畏懼感。
她知道剛才她咬的力道有多重,但不知道竟然是那麼的重,他的頸項處根本就已經血肉模糊了……
“還滿意你的傑作嗎?”霍亦澤沒有去在乎脖頸上的傷,反而是欺壓在她的身上,滴滴的血跡滴落在她芙白瑩潤的胸前,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是那麼的邪惡,不帶有任何的威脅,卻讓童麥忍不住抖瑟得更加厲害了。
她以前也會咬他,情急之下對他一頓亂咬,可是,從來不曾如此放肆的瘋咬,她的心底已經滋生出一絲絲的害怕,而回答的氣勢卻一點也不下氣,“不滿意!一點兒也不滿意!我隻有看到你有一天躺在血泊中,我才會有那麼一點點滿意。”
對,沒錯,她現在隻想要看到霍亦澤不好的下場,她才會撫平心底的創傷,否則她的恨意隻會越來越濃,越來越強勢……
聞言,霍亦澤的胸口處猛然的生痛,心上的痛比頸項上的疼強過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