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你以為你派來保護我的那個笨蛋,真能頂天了?…還有啊,我說皇帝老兒你竟然還敢給我下聖旨指婚?你算什麼東西,怎麼?殺不了我,又想什麼爛招了?”
“你……玉鏡蘭,我方寸袖今日在此,立正言辭的告訴你,我們的關係,猶如這衣袖。”我拿起匕首,把自己的衣袖劃斷,看著它輕輕落地,不再理會師父蒼白的容顏。
“皇帝老兒,你覺得殺了我兩次未成的仇人,你有何資格,為我為皇?嘁…說實話,真不是我殺不了你,而是,我懶得跟你個老而不尊的家夥動手,今個兒就把話挑明了說,如果說,你想與寧國開戰我也應允你了也不錯。”明月光是寧國人,從回憶明月光拿出的那份卷軸之後,回想起來,我才知道,我父乃是寧國親王,明月焚天。而我這一世並不是姓方,而是複姓明月。
我有那個雕有鳶尾花的玉佩,隻是當年養我的義父去世後,我便把它藏在了山裏。
沒辦法,寧國雖然不是大陸最強國,卻也是如今大陸上軍事最為發達的國家,如今這局麵又有呼延大總管在,雖然有躍飛的保護,還是保險起見威脅比較好。
大殿裏,一個個聽著我威脅十足的話,頓時麵色動容,師父麵色更加慘白,焉有絕望之意,盯著我的眼神,越發深奧,怕是怪罪我騙了他吧。
說實話,我也是剛剛想起而已,我並不解釋,誤會就誤會吧。
感情的事,我最近也亂的很,記憶起曾經的刻骨舊愛,又麵對這一世的師徒愛戀。該做個抉擇的時候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老皇帝顫抖著手指,緊緊的指著我。
我翻了翻白眼,挑眉齜牙笑道:“幹卿底事,說實話我對你的種種實為不恥,以愛的名義,不僅禁錮你二子的自由,更加禁錮愛的自由,哎哎哎……玉鏡蘭,我同情你啊……”
“忘了告訴你,我一直以來,最喜歡的一首打油詩,這麼念來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哈哈,若為自由故,兩個皆可拋…皆可拋……”
我朗笑一聲轉身欲走,老皇帝欲派人抓我,卻別玉鏡蘭反手壓下。我掃下全場,對著外間喝道:“醜小子,出來了,咱們今個兒可以跑路嘍。”
說完,然後眉飛色舞的對著大殿眾人和紛紛鏗鏘而來的重兵道:“呃…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叫,明月寸袖。”
哎呀呀,我太邪惡了,都要走了,還去打擊人啊。
淩亂啊淩亂……
我翻身腳尖點地,快速離開了皇宮,身後跟著躍飛的黑色身影。
哎…師父啊,我看你還是處理好家務事,再來找我吧,我給你幾年的時間,待我成年之前,如果還沒來找我,咱們也就好聚好散吧。
真不知,我這一頓打擊,老皇帝是不是能氣死,不過我這一走,老皇帝該開心了吧,呃……臨走時候,氣他一氣,也算出了口,這幾年的莫名其妙的鳥氣。
說來咱也算運氣好,老皇帝的第一次派人刺殺我,乃是禦青若離開的時候,好在我運氣好,即時發現,輕功躲過追殺,那時候我隻是鬱悶何人要殺我,隻是我跑到王府的時候,追殺之人竟然回去了,而且我見到暗地裏竟然有人幫我;
第二次,是老皇帝逼迫師父為太子之時,那時候,被明月光與躍飛聯手退去了。
我裝作不知道,不願師父徒增煩惱。沒想到師父原來還是知道的,暗地裏保護我的人,也是師父的人手。
沒辦法,古人語,不破不立。老這麼下去也是頻增煩惱罷了,我這人遇事一個字。那就是‘逃’。哈哈苦逼的煩惱,是留給男人的。
像咱這般自私的人,還是一直自私下去好了。
“走啊,走啊走……好漢跟我一起走……走遍了千山,人未老,少年壯誌不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