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是班級開學第一次班會,這時候於姝慧已經來了,正如韋雪所述,不是少數民族,地地道道的漢族姑娘,祖籍是河南。
一個半58人,第一次正式的見麵,所有人都是又好奇又緊張。
女生好奇班裏有沒有帥哥,男生好奇班裏有沒有美女。
結果是美女有不少,帥哥一個沒有。
“好失望啊,一共18個男的,都是歪瓜裂棗。”香磷掃興道。
“你掃興什麼,你不是有男朋友麼?”馬多問。
“那不一樣,他又不在身邊養眼。”
“有這麼多醜的,好襯托你對象的帥啊!”
“那倒也是。”
代理班主任是個博士剛畢業的姑娘,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有點土,張了張學霸臉,姓張。張老師看著人來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掌,張羅著各個宿舍長點名,看看誰還沒到。
這時候,門外走廊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一聽就知道是誰。”
馬多不明白,問道:“誰啊?”
“直轄市唄。”
“直轄市?”
“咱們班唯一一個上海來的姑娘。”
“哦?還有上海姑娘?”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開會遲到,邁著四方大步螃蟹一樣的就進來了,卻是個白白淨淨的女生。
“來找個地方坐下,咱們這就要開會了。”
這是個特別的女生,所以在接下來的自我介紹中,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關注了她的來曆。
“我叫莫紫,上海人,喜歡旅行,沒了!”就這麼簡短的自我介紹叫她成為了繼韋雪之後,班裏第二位女神。
沒辦法,看臉的時代,誰管她性格如何呢?
“我剛才聽了大家的自我介紹,發現咱們班報考中醫專業的初衷大體上分為兩種,還是兩個極端。一種是中醫世家,子承父業,或者自小對中醫充滿了興趣;一種是被調劑過來的,原本報了西醫,莫名其妙的上了中醫,現在還是稀裏糊塗。”張老師總結道。
馬多就是後者。
等到錄取通知書到手後,她還有些難以置信,她幾乎記不起來,自己報了這個學校。
“不管怎樣,我希望大家既來之則安之,踏踏實實的過好這未來的五年。”
五年,要學的東西有很多,不僅要學中醫,還要懂西醫。
“我相信,在座各位許多人都不知道中醫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對它的理解,還留在古裝劇裏麵。其實並不是像剛才有的同學說的那樣,中醫不用值夜班,不用穿白大褂,我們和西醫都是要拯救生命的一群人,區別隻不過在於最初的世界觀不同,看東西的出發點不懂罷了。西醫真正的崛起是源於顯微鏡的發現,而中醫,更多依靠的是經驗,是從我國古代勞動人民長年累月的社會觀察中積累起來的一門學科,經過兩千多年的演變才有了今天的規模。我們中醫在古代,實際上與巫師是同一類人,所以要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治病過程既要順應自然法則,因時因地製宜,又要注重提高病人社會適應能力,以達到‘天人合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