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小時之後，楊凡跟劉大爭在劉大爭地盤上的一個超級小的餐館開始喝酒。
陪同的還有一個老頭。
七老八十的樣子，長相那叫一個滄桑，完全是一副被歲月蹂躪過的淒慘摸樣。
一看這輩子就吃了不少苦頭。
但，說是陪同，其實就是給楊凡同劉大爭倆人倒酒。
這老頭倒酒的手法及其的老道，燙好的酒壺高高舉起，酒進了杯中穩穩當當的，一滴不灑。
若不少長年累月的倒酒，又怎回練就如此不凡的本領。
一看就知道是好酒之人。
楊凡邀請他一起喝點。
老頭搖頭，不言不語。
劉大爭至始至終一言不發，楊凡便也沒有繼續邀請。
酒是好酒。
楊凡盡管喝不成是什麼牌子，那年釀造的，但，楊凡喝的出來，這酒的味道不錯。
但，氣氛卻並不好。
劉大爭隻顧喝酒，不說一句話，楊凡自然也沒有說話。
所以，氣氛有些沉默。
這頓酒，喝了兩個小時之後，總算是結束。
楊凡起身告辭。
劉大爭也沒有相送。
隻不過，楊凡臨走的時候，劉大爭不鹹不淡的道了句：“注意安全。”
楊凡笑了笑，沒有言語。
等到楊凡走了之後，原本坐的文若泰山的劉大爭忽地站了起來。
衝著站在一旁的倒酒老頭，恭恭敬敬的說道：“師傅，剛才得罪了。”
一聲師傅道出了這老頭的不凡背景。
不錯，他正是整個東北地下世界的掌舵人物陳啟山。
老頭擺手說道：“無妨。”
“那師傅，您覺得呢。”
“倒是個好苗子，可惜了。”
“我也覺得有些可惜。”
“大爭，真要到了哪一步的話，留個活口，我倒是很想跟他聊聊天。”
“成。”劉大爭趕緊點頭說道。
楊凡回到了別墅之後，倒頭就睡。
也不管這裏是劉大爭的地盤。
倒不是說楊凡喝多了，而是累。
這幾天連續奔波，打架，殺人，等等一係列的事情弄的楊凡有些疲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再次醒來的時候，楊凡是被一陣電話的鈴聲給吵醒的。
醒來之後，電話的鈴聲卻突然停止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房間內更是漆黑一片。
已經到了晚上。
這一覺，楊凡睡的很是踏實。
打開手機掃了一眼，電話是秦士宗打來的。
想必是老頭擔心楊凡的安危。
楊凡將電話給秦士宗回了過去。
很快，秦士宗接了起來。
“沒什麼事兒吧！”秦士宗問道。
楊凡笑道：“沒事兒。”
“你現在在哪兒？”
“在劉大爭的地盤上。”
“行，我知道了，我估摸著你也在哪兒，我們現在正在去的路上。”
“嗯，注意安全。”
秦士宗應了一聲，彼此掛了電話。
楊凡起身之後，開了燈，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楊凡起身出了房間。
別墅內漆黑一片。
可不知道為什麼，楊凡竟然嗅到了陣陣飯香。
楊凡笑了笑暗道了句：“看樣子，我是真的餓了。”
快步下樓的時候，飯香的味道越來越濃。
楊凡打開了燈。
赫然看到餐廳飯桌上放著一碗正冒著熱氣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