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tui……tui……”
靈根娃娃還在賣力吐著口水，努力還債。
而這聲音，在花有缺和赤風聽來，卻顯得格外刺耳。
尤其是花有缺，他剛才咋誇的來著？
非常好喝？
他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東西？
有股清香味兒？
還甜滋滋的？
一想到他剛才說的話，花有缺就有種社死的感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它的口水，你竟然說是靈液，來騙我們？”
花有缺瞪著蕭晨，有些抓狂。
“別廢話，我就問你，效果好不好……你剛才親口說的，比靈茶還好。”
蕭晨玩味兒道。
“……”
花有缺老臉一紅，沒錯，這也是他說的。
“你不是說，這是天地所生麼？”
赤風也瞪著蕭晨。
“對啊，它是不是天地所生？它是天地靈根啊，那它的口水，不也是天地所生？沒毛病吧？”
蕭晨指著靈根娃娃，說道。
“可……”
赤風想反駁，卻無從反駁。
“行了，不就喝點口水嘛，有什麼，它又不是人。”
蕭晨‘安慰’道。
“沒給你們喝尿，就不錯了。”
“？？？”
聽到這話，花有缺和赤風眼睛瞪更大了。
“你老實說，這是口水，還是尿？”
“看，一有對比，你們是不是馬上就覺得口水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
蕭晨笑道。
“我都說了，它又不是人，你們就當成喝果汁了，不就行了麼？”
“可果汁……也不是從嘴裏吐出來的啊，而且它還是人形。”
花有缺扯了扯嘴角。
“人形怎麼了？我就問一句，它的粑粑要是能讓你立馬築基，你吃不吃？”
蕭晨看著花有缺，問道。
“你能不能別這麼惡心？”
花有缺臉色一黑。
“別廢話，吃了就能築基，你吃不吃？”
蕭晨再問。
“唔……”
花有缺看看靈根娃娃，再想想築基的誘惑，點了點頭。
“這麼可愛，口水都很香甜，那粑粑應該也……”
“停，別形容了……還說我惡心，我看你才惡心。”
蕭晨打斷了花有缺的話，一臉嫌棄。
“不過啊，你想吃，它也沒有……”
“……”
花有缺和赤風齊齊看去，愣了下，不帶把兒？
雖然長得跟個小孩子一樣，但還是不一樣……它不是人類。
這麼一想，兩人心裏舒服了，也不覺得那是口水了，雖然看起來……就是口水。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時候裝滿了醒酒器，什麼時候放它？”
花有缺想到什麼，問道。
“對啊。”
蕭晨點點頭。
“你看它，多賣力在還債……可比那些欠債不還還當大爺的人，可愛多了。”
“做個人吧，這得多少口水，才能裝滿啊？”
花有缺都有點同情靈根娃娃了。
“這醒酒器，都快趕上人孩子高了。”
“我覺得我已經很善良了，它喝了多少酒，我現在就讓它裝滿一個醒酒器，過分麼？”
蕭晨笑道。
“再說了，隻是要它點口水而已，又不是放它的血，或者把它吃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