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整的很慘,在醫院裏沒躺倒第二天就咽了氣,胖子手上有上百萬的存款,但是在胖子死後這些錢就不知了去向。薛平在得知胖子死的時候氣的大發雷霆,他派出人手去查是誰害死了胖子。雖說薛平這人心眼很小,但是平時就沒少拿胖子的錢,,雖然說人死了,但是於情於禮都要做些什麼,不然讓人家說自己不仗義。
但是蘭興會的人做事又怎麼會為自己留下後患呢,他們把事情做的就算不是滴水不漏但查起來怎麼也查不到蘭興會的頭上。
薛平派的人怎麼也查不到凶手的時候他想起來胖子找他就是為了對付蘭興會的人,聽說是蘭興會的老大太過囂張,他當時答應下來後來因為有事耽誤了,在到想對蘭興會動手的時候這伏蘭似有所覺似的,先前就宴請自己的老大吃飯,自己如果動手了在老大那裏又說不過去,說不定以後還給自己在洪門留下後患。
薛平在苦惱的時候伏蘭帶著蘭興會一幹幫眾正在想辦法擴大自己的地盤,他們先在所處的地方在q市還算不錯的一條街,他們來了以後也沒有伸張過,這條街的勢力一幫由十幾人組成的小勢力,雖說不成氣候吧但是至少在這條街上是可以稱王稱霸了,隻要不得罪洪門的話他們的存在根本不會有人在乎。
這股小勢力的老大叫韓笑天,年紀不是很大,隻有27歲,他們這些人都是小流氓的集合,當初都是不好好上學,早早就出來混了,直到後來打下這條街,在他手上也死了兩個最好的兄弟,到今天他也忘不了兄弟死的時候餓悲慘壯烈的情景。
韓笑天舒服的躺在一張皮質的沙發上,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喝了一口酒翻身抱住女人開始狂吻起來,女人好像沒有知覺的植物人一樣躺在那裏,這女人是q市某學校的學生,隻是像借著課餘的時間出來找份兼職幹幹,但是沒想到羊入虎口,自己被黑社會的人盯上了,落到了韓笑天的懷裏,韓笑天根本不把她當人去看,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還逼著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每天還要陪韓笑天睡覺,不僅錢沒賺到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她想跑,想報警,可是韓笑天卻拿她的家人說是,逼得她生死不得。
在這個房間的外麵做了一堆黑衣黑褲的青年,其中有一個黑衣少女,這些人一個個陰沉沉的或坐或站在那裏,中間的女生很悠閑的坐在那裏玩著手中的遊戲機,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在他們對麵站著十來個光著上半身的男子,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紋著黑壓壓的紋身,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和這些黑衣人對持著。
中間的少女正是伏蘭,在她周圍的不用說就知道是蘭興會的人了,伏蘭頭也不抬的說道:“海峰,這些人真礙眼,叫他們穿上衣服。”
劉海峰用手招了招後麵的人道:“小蘭姐看他們礙眼了。”
後麵的黑衣青年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一幹人眾道:“把你們的衣服穿上,我們老大看了不舒服。”
這些人雖然一個個眼神都像是要生吞活剝了蘭興會的人似的,但對方根本不是善茬,他們雖有不甘但還是把衣服穿上了,這些人很鬱悶,不知道怎麼搞的把蘭興會的人給招來了,他們要見自己的老大,老大在房子裏做那事,對方也沒催促,隻是慢慢在這裏等著,一副很悠閑的樣子。
韓笑天做完事又喝了一口酒才慢慢的穿好衣服,看到沙發上的女人如死狗一般這時他又來了脾氣,一把抓起女人的頭發扯了起來,罵道:“媽的,讓你做老子的女人是委屈你還是怎麼著你了,你他ma的就不能不要像個死人一樣,外麵想要你的人多的很,你要是再給老子裝死老子就把你賣給ji院讓你天天接客。”
罵完他又覺得不解氣,拿起煙頭在女人的腹部燙了一下,女人痛的慘叫一聲,這一聲驚動了外麵蘭興會的一幹人眾,韓笑天手下的人聽到這聲叫聲一個個如被雷打了一般,蘭興會的人本來都在慢慢的等著,但是聽到有女人的尖叫聲後伏蘭抬起了頭。
甘玉手握著扇子幾步就走到有女人慘叫的房間門口,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裏麵的韓笑天愣住了,他見門口這青年並不認識,他做老大也有段時間了,身上多少都有些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的意思。他看著麵前的青年衝門外咆哮道:“人呢,都他媽死到哪去了,怎麼讓個雜種來踹門?啊,人呢!”
甘玉一步跨進去上去就把扇子當棍子使,狠狠的砸在韓笑天的臉上,韓笑天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打了一頓,他想抵抗可是還沒抬手自己的肩膀就被人抓住了,隻聽哢的一聲自己的肩膀就被人卸了下來,隻見青年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頭發把自己往門外拖,剛出門口他就傻眼了,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站在那裏,對麵或坐或站了一群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