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晨笑了,“這麼說,你現在不懷疑我了?”
“沒什麼可懷疑的,我需要那你告訴我更多!”
“OK!”說完,趙鈺晨輕輕一活動手腕,那特製加粗的手銬便是被他掙脫了。然而,見狀後,安保大兵們二話不說衝了進來,他們毫無爭議地打斷了指揮官老卡和趙鈺晨之間的談話......憤怒的老卡將為首的一名大兵推倒在地上,大罵道:“給我出去,你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趙鈺晨看著這一幕有些想笑,但是還好在努力之下,沒有發出任何不和諧的聲音。
大兵們都無可奈何地退了出去,但是最後一名大兵在即將踏出門口時,老卡喊道:“喂,你!給我留下,給我們的貴賓解開!”
趙鈺晨感覺有些受寵若驚——身份抬升地太快了,從階下囚搖身轉變為貴賓!
“嘿,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喜歡自己做!”趙鈺晨拒絕了大兵的好意,不過這位大兵也是親眼見證了,鎖在趙鈺晨身上這些特製的囚具,卻是像玩具一樣,被一件一件無比輕鬆地脫了下來......
恢複了自由的趙鈺晨步履翩然地走向老卡,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有一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你,我是牧澤教的教徒,而且我就在牧澤的身邊。換句話說,我是牧澤身邊的臥底,是你現在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老卡眼神中忽現一陣狂喜,隨即他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欲言又止,臉色又突然暗淡了一些,問道:“你想要什麼?”
趙鈺晨先是一怔,隨即現出一絲冷笑。“我擁有上萬億的資產,那我想問問你,你能給我什麼用錢買不到的東西?”
麵對趙鈺晨的反問,老卡啞然。
“不過,你一定要問我需要什麼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要求。”趙鈺晨話語中有些故作神秘的意味兒。
“你說!”老卡急切地問道。
“合作!”
“合作?”
“沒錯,合作!我可以深入牧澤教,探取你所需要的情報,而且我相信,我得到的任何情報,都是你的特工無論付出多少犧牲,都無法得到的。但我不會和你的特工一樣完全聽命於你,我需要保留自己的決策權和選擇權。所以,我不是聽命與你,而是與你合作!”
老卡經曆了幾分鍾的深思後,點了點頭。
“那麼,第二個要求!”趙鈺晨繼續道。
老卡很是不解地看著趙鈺晨,說道:“你不是說,隻有一個要求嗎?”
然而,此時的趙鈺晨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哦,這樣的話,我第一個要求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無奈,還是無奈,主動權現在掌握在這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手裏。“好吧,你說就是了,我聽著呢!”
“把時空網聯軍的總部遷到雲京市去!”
聞言,老卡瞬間愕然,對於這個要求他斷然不能同意,因此連連搖頭道:“我無權這麼做!而且,我相信聯合國方麵也不會同意你的提議,選擇這個地方作為總部用址,是耗費了不少資源的,不是你隨意一句話就可以變更的!”
“我知道這很難,但是你想化解危機,這是必須要走的一步!”
看著趙鈺晨不容辯駁的眼神,老卡將要說的話又吞了回去,“好,好!我會努力的,但是,你至少得告訴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因為我們的敵人都在雲京市,這個理由有說服力嗎?”
又是良久的沉默後,老卡再次點了點頭......
隨後,老卡帶著趙鈺晨來到了屍體冷存庫,法醫將那個受過折磨並且後背刻字的高級特工屍體擺在他們麵前。趙鈺晨隻看了一眼,就推翻了老卡的判斷:
“他生前並沒有受過任何折磨,後背的腐爛是在其死後出現的,是在一種藥物中浸泡產生的,這種藥物專用於保存屍體,但需要一個禮拜才會起到防腐的效果,如果期間中斷,就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他後背的字,是在其腐爛後刻上去的!”
老卡獨自思考了一會兒,可最後還是不得不追問道:“那這說明什麼?”
“我的猜想,隻有一種情況能夠解釋,那就是這名特工是被牧澤教發現並殺害,隨後放在保存櫃裏,以防日後還有用處,而特遣隊則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給你們一個警告!”
聞言,老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麼,這個所謂的特遣隊,到底該視為敵人還是朋友?”
“都不是!他們不會以我們為敵,但是他們從骨子裏也看不起凡人,所以稱不上朋友。”趙鈺晨深呼吸了一下,又補充道:“這隻是初步的判斷,畢竟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位朋友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