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狼有點心花怒放,因為秋狐師姐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這說明秋狐那惜字如金的話語中也涉及到了自己。
雲豹又問道:“那師父發個訊息不就好了嗎?還要你來跑一趟。”
秋狐沒有說話。“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借這個機會過一把開師父飛輪車的癮吧。”雲豹又猜中了她的小心思,秋狐笑了起來,雖然仍舊沒有說話,但是那笑容的迷人足以讓人心醉。
難得鬥雲大師今天有這番雅興,他正在玄明樓的公共娛樂廣場玩保齡球,這種從凡人世界引進的娛樂活動成為了他現在唯一的一種體育愛好。
“砰!”令人意外的是,對他來說閉著眼睛都可以全部擊中的九個瓶子這次卻一個未中,球隻碰到了球道兩邊的牆壁上,然後躲過了所有瓶子就那麼消失於球道末端。鬥雲大師搖了搖頭,表情中還略帶著些懊惱。
他的徒弟們都感覺很難理解,這種運動還能讓師父搖頭?錦狼想體驗一下這種他在凡人世界時隨處可以看見的運動有何玄妙之處,他拿起一顆保齡球然後在旁邊的球道蓄力後釋放——多年來的訓練讓他擁有極好的平衡感和距離感——和他預想的一樣,全中!錦狼更加不理解了,為什麼自己做起來都輕而易舉的事情,師父卻為之犯了愁。
“哈哈,”鬥雲大師看著錦狼笑道:“好啊,我的徒弟們終於有能夠超越我的啦!”
“師父說笑了,”錦狼麵露尷尬地說道:“師父定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才召我們幾個過來的吧。”
“是啊,人老了,幹什麼都力不從心了。”他有點自嘲似的說道,手中一直在撥弄著腳下的圓球。“你們倆可是我最好的徒弟,如今你們能在夜影軍團學到的東西都被你們學去了,想再多學為師也沒啥可教你們咯,以後隻能等著你們回來教教我啦,哈哈。”
“師父,”錦狼撓撓頭道:“師兄和師姐大概是什麼都學到了,可我還沒有啊,我還隻是個一級影將而已啊。”
大師一擺手說道:“哎,不必介意那些,那不過是一個虛無的等級學位而已,真正重要的是實力和本心,難不成還有比為師更了解你們真本事的人嗎?”
三人麵麵相覷,都沉默了。
鬥雲大師扶著自己的膝蓋站了起來,道:“我叫你們來的目的很簡單,隻是給你們找個好老師而已,我教不了你們的東西有別人可以教你們。雲豹,錦狼聽令!”
兩人立刻挺胸抬頭,呈立正的站姿。“明日起,你們將暫停在夜影軍團的學訓和待命,赴太學宮到怪丕老翁的座下學習,切記要嚴於律己,謙虛嚴謹,潛心向教授學習,不可驕傲自滿,更不可對其無禮。”鬥雲大師說到最後一條要求時竟然有些猶豫了,他知道也許這個要求太苛刻了。
“徒兒領命!”兩人齊聲道。
“好的,去收拾行囊吧。”
當三人打算離開時,錦狼還是沒忍住問道:“師父,您為什麼不安排秋狐學姐赴太學學習,很顯然她的功力要遠在我之上。”
鬥雲大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秋狐,眼神中流露出神秘的微笑,說道:“哈哈,這我想過,但是那怪丕老翁有個毛病就是不收女徒,我正在說服他,過幾日她會和你們一起求學的。秋狐,你且先準備好。”
“是,師父。”秋狐說道。
夜晚,兩人都回到自己的寢宮,打點好了行囊,就等明天一早搭乘從作訓宮飛往太學宮的專線客車了。深夜,錦狼還懷著即將和師姐一同學習的美夢睡著了,但是雲豹卻和前幾日一樣,輾轉難眠。
最終,他還是承認了自己又一次失眠的事實,起身穿上衣服去了一個他不常去的地方——地牢。地牢位置獨特,在作訓宮懸浮島的最頂角上,往下是近千米的禁飛區,往上則有訓練有素的守衛兵,這裏隻是暫時安置待審查的嫌疑人和一些窮凶極惡的囚犯,還有夜影軍團軍事法庭上的犯人。
雲豹略微有些靠近,地牢門口的衛兵們便開始警覺了,在強烈的探照光下,他們認出了雲豹,但是仍然警覺,因為這是他們的職責。
“影將,不知深夜造訪地牢,所為何事?”一名守衛隊長向他走過來說道。
“您好,我是來探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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