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朝時期正值戰亂戰況吃緊,城中冷氏一門被奸人所害隻留下了兩個孩子,一個是男孩叫冷臨闕被不知名的黑暗組織給帶走了下落不明,一個是女孩冷臨夏,不過女孩過於奇特已經十歲大卻沒有一根頭發。
十年前一位從醫數十年的王大夫肯定的診斷出冷氏懷的是雙生男嬰,就在出生的那天男孩出來倒是很快,女孩出生之時城中色變所有三屍蠱水井不斷的翻騰冒著熱氣,原本在數十裏外的婦人們洗衣服看著緩緩的溪流不斷的冒著熱氣。
當下所有人全傻眼了慢慢的看向了水中央,中央水開始翻滾先是冒著小泡漸漸的翻滾聲越來越大,仿佛水水中有怪物隨時會翻湧出來,他們誰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怪事,所有的婦人顧不得木盆和裏麵的衣衫邁著大步飛速驚恐的跑回各自家中關好了門窗。
隨著女孩落地後原本放晴的天空萬裏無雲,一時間風雲色變一片混沌昏暗,天空中出現了一條條極亮的長長的不規則扭曲光束久久不能散去,宛如一條巨龍要掙破天際,空氣中都帶有有一絲寒意,城中所有人都議論紛紛,都說這是天之怒是大凶之罩,必有怪事發生。
果不其然冷家的怪事很快傳開了,孩子一出生母親血崩而死,就連給診治的王大夫也瘋了,而這一年城中出生的嬰孩隻有冷家這一個女孩,她的出生就此成了唾棄的對象,都說她是千年難遇的災星。
冷臨夏與冷臨闕幸好有父親冷修的保護一直到十歲,冷修不過四十卻已是兩鬢斑白麵容蒼老。而他們兄妹二人都長得濃眉大眼,五官端正大方,哥哥的手修長而有力,身穿淺藍華服英俊挺拔,最愛設置小機關整人,最疼這個妹妹。妹妹的手小巧而纖細,身穿白色素服溫潤恬靜,隻是沒有頭發光禿禿的小腦袋顯得有些落寞。
這天傍晚時分兄妹二人在府中花園嬉鬧根本不知道外麵早已變天,“啊……”一聲慘叫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父親,冷臨闕本能的冷靜下來“妹妹你先藏起來不要出聲哥馬上回來。”說著便把冷臨夏藏進了一個空置的小缸裏蓋上蓋子。
“哥你這次一定要回來不要像每次出去玩的時候都把我丟一邊。”
冷臨闕沒有回答她,慢慢靠近大廳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親身上插著一把長刀,這下徹底嚇到了,跑到父親身邊哭了起來。為什麼他設了那麼多機關為什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兩個蒙麵人走到了他的麵前直接扛起他就走,不給他任何機會下來,“你放我下來你這個壞人,你們殺了我爹我要殺了你們。”他說著便用力咬了一口,手無意間他拉下一個人的麵紗,此人臉上早已傷痕累累可為什麼沒叫一聲呢!
突然蒙麵人對著他張開了嘴露出猙獰的表情,冷臨闕嚇得瞪大了雙眼大叫一身,身子一顫直接暈了過去,原來他們沒有舌頭有的隻有滿嘴的口臭,還有他們滿身的檀香味,他們在所有屍體上撒上了化屍粉,冷府百十號人瞬間化成了血水。
晚上外麵下著大雨衝走了大院血腥的一切,隻留下空氣中隱約彌散開的腐肉味令人作嘔,冷臨夏更不敢出來了心裏默默念叨著“阿彌陀佛……”。
初春的清晨涼意還在屋簷上還滴著水滴“滴答滴答……”冷臨夏探著光禿禿的腦袋慢慢的爬了出來一切還是那樣靜仿佛一切都沒有變,“爹……爹……哥哥……哥哥……”她一邊叫著一邊搓著早已凍僵雙手跺了跺麻木的雙腳,可是無論怎麼叫都沒有一個人回答。
“你們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們在的,這樣不好玩你們出來啊!”越是這麼說冷臨夏的心裏卻是害怕,慢慢的走到了大廳看到地上的父親的衣服和一灘血水發出陣陣惡臭。
冷府的大門被人硬生生的撞了下來,“你這個災星你克死你娘還不算,現在把全府的人都克死了你滿意了吧。”一位上了年紀的長老惡狠狠指著這個不過十歲大的孩子說道。
冷臨夏看著這些又熟悉現在又如此陌生的人“我沒有……我沒有……我……”她此刻在解釋也無用她此刻覺得出生就是一種不被人認可的錯誤。這時的她除了哭她什麼也不知道腦袋一片空白。
“鄉親們我們把這災星綁了拉到祠堂前用桃木枝燒火,把她燒死以平息這場天降橫災免得再有無辜之人被她害死,大家都回去找桃木誰家桃木最多災難就越少。”老者又發話了所有紛紛趕回了家找桃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