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看著二人黑著臉出來了,他便有些擔心:“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二人為何神情如此緊張?”
“你問問她剛才發生了何事。”鳳七澤黑著一張臉,非常平靜的說道,但是那剛才一直握著杜雲溪的手卻鬆開了。
杜雲溪的心裏有一瞬間的失落,她對於剛才的場景,簡直是百口莫辯,這樣的話放在誰身上誰也不會信,她便黑著一張臉,也不做解釋,二人便這麼一直僵持著。
楚霖看事情不對,便趕緊從中調和說道:“此時是非常時期,你們就不要鬧別扭了,方才裏麵那人便是神醫,相信他一定能治好杜雲溪手臂上的傷,不知道你們剛才談的怎麼樣了?”
不提鬼穀子還好,隻要一提起她鳳七澤,就能想到剛才的場景,杜雲溪非常曖昧的躺在鬼穀子的懷中,而鬼穀子則一臉深情的看著她,那樣子仿佛兩個人早已相識多年,且感情深厚,濃情蜜意的樣子,讓他覺得他好像是一個外人。
“阿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杜雲溪欲言又止。
“那是怎麼樣的。”鳳七澤好像勢必要把事情問個清楚。
杜雲溪簡直如鯁在喉,她難道要說剛才突然沒了力氣,現在突然又有了?這種理由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
看到杜雲溪不再說話,鳳七澤心中便憋著一口氣,他其實是相信杜雲溪的,可是因為杜雲溪的不解釋,他心裏便有些不開心。
二人怎麼說也是同甘苦,共患難過來的,可是現在就是因為杜雲溪的不說,他也有些放不下麵子。
“你們二人這是怎麼了?之前的那些經曆難道都忘了嗎?如果你們現在一定要在這種小事情上麵吵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楚霖也有些不悅,他不遠千裏陪著杜雲溪過來,並不是陪著他們吵架來了,而是想要解決問題。
“好了阿澤,我們不要再生氣了好嗎?”杜雲溪的態度終於軟下來了,她溫言軟語的樣子,鳳七澤自然是不願意在生氣的。
“那種場麵我不希望再看到一次,所以……”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放心吧。” 杜雲溪信誓旦旦的保證說道,她剛才隻不過是一時大意,所以才中了那個鬼穀子的計,但是絕對沒有下一次。
“那你們剛才談的怎麼樣?神醫可否願意救助?”軒轅瑾這時候問道。
杜雲溪想了一會兒,便搖了搖頭,她不願意拿已故之人的東西去做籌碼,所以還是算了吧。
“怎麼會這樣,小的時候我見過他,他還是不錯的,為何現在會拒絕?是不是你們說了什麼得罪了人家?”楚霖皺著眉頭,他是真的希望能夠趕緊醫治好對杜雲溪的手臂,畢竟,身上有傷,總是會影響到一個人的。
“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試試,也許我好好跪下來求一求他,他也許就同意了。”
楚詩雅這個時候在旁邊弱弱的說道,她身姿如蒲柳,腰肢纖細,麵容姣好,在女子當中的確是上乘,不過神醫並不是會被那種美色所迷惑的人,所以幾個人並不讚同。
“不如讓她去試一試吧,也許能行呢?” 軒轅瑾這個時候提議說道,她可要在最關鍵的時刻好好的幫一幫她,但是等到她有事情的時候,她定也會上的。
楚詩雅見幾個人不說話,便緩緩的朝著門那邊走去,她行動之間看起來卻是非常的柔弱,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心疼。
“小女楚詩雅見過神醫大人,小女此番是為姐姐來求藥,不知神醫可否救治我家姐姐,小女定當感激不盡。”楚詩雅說著便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手帕輕輕地掩在臉頰間,她一步兩步朝著鬼穀子走去。
她從未見過如此令人驚豔的男人,他帶上這銀色的麵具,便更加迷人了,她猜想這個男人終年活在幽幽穀,定然沒有見過幾個女人,剛才鳳七澤生氣,想必是因為這個男人動了動雲溪。
既然杜雲溪能行,那麼她也能行,她雖然不喜歡眼前的男人,但是如果有神醫這個名號,又有這樣的臉蛋,她要是能擁有這樣的男人,定會羨煞旁人。
麵對楚詩雅的步步逼近,鬼穀子換著琴弦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留,隻不過那眼神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厭惡,不過轉瞬即逝,快的不易讓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