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拍攝角度大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焰側臉對上了鏡頭。

“小九小九,快看快看,又有狐狸精勾引我們家吳天王了。”鬧鬧憤憤不平地喊著。

一臉不耐地接過雜誌,一瞅,這不是昨晚她上吳華車的時候嗎,居然被人拍了下來。難怪,吳華當時明顯不歡迎她,卻沒把她趕下車,原來是因為後麵有記者追上來了……

鬧鬧那家夥還在一個勁不停地說:“哼!一看那個女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車上幹什麼!不要臉……”

一聽,臉黑了,丫的,一個後腦勺能看出那麼多結論嗎!胸大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的妒忌好不好!

啪的一聲,雜誌狠狠落到了某人的頭上。

“啊!你這個瘋女人打我幹什麼?”鬧鬧抱著頭又氣又痛又委屈地你吼起來。

“誰讓你罵我!”麵無表情,又吃了一個臭豆腐。

“我什麼時候罵你了?”鬧鬧更莫不著頭腦了,明明罵的是吳車上狐狸精,關她什麼事,她發什麼瘋。

“就剛剛”說。

“剛剛?我明明罵的是……該不會車上的人是你吧?”鬧鬧深吸了一口氣努力鎮定下來,壓低嗓門,狐疑地看著她。

“對啊”已經吃完了臭豆腐,正用紙巾擦去嘴角的油汁,一切自然,像是在說:今天早上喝了牛奶,吃了雞蛋。

“……”鬧鬧的嘴巴張成了“o”型,眼珠子瞪成了鬥雞眼,對這雷人的事實消化了半天才指著的鼻子說:“你,你,你……你怎麼會在他車上?等等!你今天下午打電話的時候說什麼來著,捉殲、強殲,怎麼回事?你對他做了什麼?你把我們家焰焰怎麼樣了?”

吃飽了,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動的模樣,忍不住笑眯了眼,一口煙霧吐在他臉上玩味地說:“傻帽,你這麼激動,該不會看上他了吧?”

“你……”本來氣勢逼人開堂會審的鬧鬧,被這一句話睹了回去,麵紅耳赤,頓了頓才說:“胡扯,誰說我喜歡他,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叫郭曉蒙,以後再叫我傻冒我就跟你散夥,看還有哪個編輯受得了你這個臭脾氣!”

“先生,您點的菜來了。”服務員微笑著把菜放到桌上。

鬧鬧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失斯文,於是理理嗓子紳士的說:“好的,謝謝”

看著他忍而不發的模樣更覺得好笑,散夥,散夥,這兩個字她都聽了幾年,耳朵都起繭了,這丫還沒發明出新詞兒來,於是後麵的‘威脅’被她直接屏蔽,隻抓住前半句話笑道:“傻帽,別怪我沒提醒你,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自己……”

鬧鬧一聽這話又激動了,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白,你是不是女人?有沒有節操?不說話調戲我你會死是不是?偶像,偶像!偶像是用來膜拜的,尊敬的你懂不懂!”

“嗯……懂了,偶像,偶像……”嘔吐的對象!

悠悠地點頭,想到那個欲求不滿、陰晴不定的男人居然還有人把他當成偶像,簡直是狗血。

鬧鬧受傷的心靈終於平複下來,又忍不住問:“你還沒回答我昨晚為什麼會在他車上,你們後來怎麼樣了?”

“我需要車,他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後來嘛……就是你想的那樣咯”吸了口煙淡淡道。

“你……你把他強了是不是?”鬧鬧把頭靠得更近,試探性地問。

手臂一抬,冒著青煙的煙頭越燃越紅,又是一口煙霧噴猛地噴到鬧鬧臉上:“從主動性來說,是我先,但是從體力上來說,是他強,到後來我叫停了他還要繼續,所以從結果上來說,是她強了我。”

“咳、咳、咳……”鬧鬧差點喘不過氣來,不知道是被煙霧嗆的還是被這女人的話嗆的,咳完後,拿起杯子喝水又聽那女人漫不經心地說:“一夜七次郎,你要是喜歡的話有機會可以找他試試,隻要你的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有沒有包括男性……”

“咳、咳、咳……”鬧鬧又咳了起來,喝到一半的水噴了一桌,他突然意識到再和這個女人討論這個話題他會橫屍街頭。

吸氣,吐氣,紙巾抹來抹去,一雙哀怨的眼珠子瞪來瞪去,嘴巴卻緊緊關閉,不說一句……

見這貨好像真受傷了,無奈撫額,安慰著說:“好吧,郭曉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方那條街,叫到叫,我不應該隨便把它和別人扯上關係,但是,你不能埋怨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埋怨我你也不能,因為昨晚我之所以會上吳華的車,再上他的人,最根本的原因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