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就整裝出發了,目標是郊外的一座不算小的山,開始時我們大家都興高采烈的,可是爬不到一半大夥就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個個都累的慘不忍睹,有些女生甚至坐在那兒都不動了,我也是勉強才堅持的, 可是慕容飛雪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邊走一邊還在欣賞著風景呢。
我覺得我們都是在爬山,而她卻是在旅遊,真是差太大了,正在我憤憤不平的時候,卻聽見後麵有人突然大叫了起來,有人在叫“誰有藥,誰有止血的藥”。“怎麼了,怎麼回事?快去看看。”
我拉著慕容飛雪衝了回去,擠進去一看,隻見我們上一屆的學長,學校裏的大眾情人,校報的編輯--上官長宇坐在地上,一個膝蓋全是血,而且還在不停的流,幾個女生在他身邊忙著叫看樣子是急的不輕。
“這是摔的啊?”我吃驚的問。
“真笨,爬個山還能摔成這個樣子”慕容飛雪不屑一顧的說。
我趕緊捅捅她,果然立刻見幾個女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沒有人帶藥,怎麼辦呀?”一個女生著急的問。
“這山上應該有止血的草藥吧?”這時人群裏不知誰說了一句。
“對呀對呀。”
立即有人回應。
“這附近沒有,等找到草藥他已經快不行了。”
慕容飛雪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些人。“你……”大夥都帶著敵意看著她。
我也看著她,希望她可以有辦法。隻見慕容飛雪走過去,拿出麵巾紙替上官學長擦了擦傷口,然後抬頭問:“誰有打火機?”
“幹嗎?”我們都驚訝的問。
“有人有嗎?”慕容飛雪沒理我們繼續問。
“有有有。”
一個男生急忙遞上打火機,隻見慕容飛雪掏出鑰匙串,打開上麵的剪刀,然後‘喀嚓 ’一下剪下自己的一縷頭發,“啊!她要幹什麼?”我們都驚叫了起來。她又拿出一張麵巾紙鋪在地上 ,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頭發,把頭發燒成灰狀,撒在麵毛巾紙上,然後直接按在上官學長的傷口上。“咳!真靈。果然止住血了。”
有人又叫。隻見慕容飛雪順便解下脖子上的小方巾“嘩,嘩”撕成幾塊然後很熟練的替上官學長包好了傷口,整個過程上官學長都一聲不吭的看著她,似乎被她的魄力震撼了。
我們也都看著她滿臉盡是崇拜。
慕容飛雪包好了傷口回頭對其他人說了一句“血暫時止住了,你們誰趕快送他回去吧。”
然後就拽著我繼續爬山了。
“哎,哎,慕容飛雪……”我一邊追她一邊叫。
“幹什麼呀?大小姐。”
慕容飛雪轉頭問我。
“你還要爬呀?幹脆我們送上官學長回去得了。”
我氣喘籲籲的說。
“你累了?那就回去。”
慕容飛雪說著想轉身想往回走。
“不,不是累。
我隻是不放心上官學長,他是我的老鄉。”
我急著說。
“噢?你們認識?”慕容飛雪好奇的問。
“是呀”
“那就回去吧”慕容飛雪拉著我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咦?人呢?這麼快?”我看著慕容飛雪。
“可能回去了,我看你也累了,要不我們也回去吧?”慕容飛雪好玩似的看著我,我知道一定是我的狼狽相讓她感到好笑了。
我才不願意在她麵前顯得那麼軟弱呢。“不用了,我們繼續上山吧。”
我咬牙道。
“你不是累了嗎?”慕容飛雪大感意外的看著我。
“我舍命陪君子。”
我瞪了她一眼向山上走去。
“噢。”
慕容飛雪打了個不可理喻的手勢便跟了上來。
我們走到一片密林裏時發現裏麵時發現裏麵越來越密了,這時我的心裏就有點發毛,“慕容飛雪,不要再走了,我們回去吧。”
我膽戰心驚的說。“再往裏走走吧,說不定會發現點什麼呢。”
她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著,一邊走還一邊掐著野草拿在手裏,然後又扔掉,不知道她在幹嗎。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她有這麼大的好奇心。
“你不害怕嗎?”我越來越心虛。
“怕什麼?”她好像一點也沒有感覺的到我的心情。
“我……,我有點害怕。”
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不要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她輕描淡寫的嘟噥了一句,接著叫到“咦?怎麼樹林好像越來越稀疏了?”我仔細一看“是啊,前麵好像就是樹林的盡頭了,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