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祁寒更加無辜了,卻是嬉皮笑臉地安撫道:“小墨,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你看,在你沒出生前,我就是明祁寒了,瀚國的皇帝,同樣的,在你沒出生的時候,我就是魔門邪尊了,你問我玩什麼把戲?我的確是什麼把戲也沒在玩啊?若說有,無非就是在你周圍晃蕩晃蕩而已。你說我騙你?天地可表我這顆無辜到白裏透紅的心肝啊!你看,你問過明祁寒是不是邪尊沒?你沒問啊!你問過邪尊是不是明祁寒沒?你也沒問啊!你沒問的事,我自然沒說。更別提我在你麵前撒過什麼謊了。”
一口氣辯解下來,非但沒哄平商墨跌宕起伏的心火,反而火上澆油了,商墨臉色發黑,青筋暴起,惡向膽邊生,氣從丹田起,若不是手頭沒有大刀大斧,早就一頭給他劈下去了。
明祁寒見商墨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知道大事不妙,這丫頭怒起來,別指望跟她談道理,聽在她的耳朵裏,別的沒有,就認為你在狡辯。
盡管如此,明祁寒眼裏的笑意還是高高蓋過了對商墨可怕恐怖氣場的恐懼,商墨能發火,那就說明這事有的圓,如果商墨一句話都不說,那才表示這回徹底被打入天牢了,明祁寒當然心情愉悅,就算被商墨這麼一通狂轟濫炸,竟然也能樂在其中。
“你編,你繼續編啊!”商墨已經運氣於掌,威脅地抬到明祁寒麵前了,示意他再不切腹認錯,她可要一個手刀劈下去了。
明祁寒深知商墨的脾性,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看得商墨一愣一愣的,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忽然眸光一柔,唇角帶著邪魅又蠱惑人心的笑意,他深眸一沉,竟然難得認真了起來,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商墨的“手刀”,麵不改色地用深厚的內力化解了商墨集中在手上的真氣:“小墨。”
商墨一嚇,她最受不了柔情攻勢了,更何況這麼多年,她什麼時候見過明祁寒這樣啊,心裏一陣顫抖,竟然莫名地慌亂了起來:“你……你做什麼。”
說著,她便想要收回手,眼睛也不敢去對上明祁寒眼裏竟然威嚴十足的深情,無奈她這是第一次見識到明祁寒的實力,再加上隻要她不是在對付敵人,她都無法真正地發狠,一時竟然就這麼被明祁寒這家夥給牽製住了。
“我們現在來正視這個問題。”明祁寒沒有容許商墨逃避她的視線,趁著她大腦空白期,另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勾起了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了他的目光,裏麵除了從未有過的認真與深情,便是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與強勢:“無論我是明祁寒還是邪尊,萬壽無疆在我這,你若想要它,就必須從我手中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