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不是魂宗的人?”殷喜冷哼道,“老子一直都是魂宗的人……”話未完,站在一旁的沈月兒趕忙伸手拽了拽殷喜的衣袖,口中急忙向於老三陪笑道:“於三爺別誤會,我家殷喜就是性子急,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想忘了之前和魂宗兄弟們的情分,您可千萬別誤會。”聽到沈月兒的解釋,再看到殷喜也不再固執,於老三的眼神這才重新緩和下來。
“什麼情分不情分的,你要是真念及情分那就先替沈家著想吧!你要是出了事,沈家的人一個也跑不了,全都得跟著受連累。”於老三沒好氣地道,“第二,魂宗有個叫6一凡的,最近有沒有來找過你?”
“你什麼?”殷喜眼睛陡然一瞪,他突然變臉嚇得於老三險些從石凳上掉下去。於老三謹慎地盯著殷喜,問道:“你想幹什麼?”殷喜咬牙切齒地道:“宗主的名諱是你能叫的?”
“殷喜!”沈月兒一臉焦急地再度拽了一下殷喜的胳膊,囑咐道,“別亂,你還嫌麻煩不夠多嗎?”殷喜看了一眼沈月兒,滿臉的殺意這才漸漸褪下幾分,氣哼哼地不再話。
於老三同樣心有不悅,沉聲喝道:“什麼宗主不宗主的,難道你不知道他現在已經被領皇陛下給廢了所有封號嗎?我就問你6……這個人最近有沒有來找過你?”於老三對殷喜還是頗有忌憚的,之前他處理過不少殷喜傷人的事,也親眼見過殷喜在酒館裏對那些地痞惡霸動手,出身又快又準又狠,於老三自認打心眼裏他是很畏懼殷喜這種亡命徒的。
“沒有。”殷喜牙齒咬的哢哢作響,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我倒是巴不得宗主能來找我。”
“那就最好。”於老三自動忽略了殷喜後麵的話,冷冷地道,“他的6家商會騙了大半個聖域百姓的錢,現在領皇正下旨緝拿他,如果他來找你,記得千萬不要和這個人再有什麼瓜葛。”
殷喜剛要張口,沈月兒已是先一步答應道:“於三爺放心,我們家殷喜現在是個老老實實的買賣人,不會再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那就最好!”於老三被殷喜死死地盯著無時無刻不感覺如坐針氈,他見到沈月兒答應下來便趕忙站起身來,點指著沈良道:“如果有什麼事,我想你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
“三爺放心,沈良一定不會讓三爺為難。”沈良趕忙點頭答應道。
“就這兩件事,千萬記住了。”於老三看了一眼坐在石凳上頭也不抬的殷喜,冷冷地道,“別以為我今來是笑話的,這可關係到你們沈家所有人的性命,是人命關的大事。我走了!”罷於老三便招呼著十幾個手下離開了沈府,沈良一直送到門外還不忘寒暄道:“改我請三爺喝酒!”可麵對沈良的話,於老三卻是連頭也不回便大步流星地帶人走遠了。
“三爺,殷喜那子那麼猖狂剛剛為什麼不讓我們收拾他?”路上,一名隨從好奇地問向於老三。於老三眼中寒光一閃,道:“硬碰硬就算把咱們幾個全扔在裏麵也不夠他殷喜活動筋骨的,隻會自討苦吃。咱們是奉命來警告他的,不是來跟這種亡命徒結仇的,真要惹火了殷喜,他一怒之下把咱們全殺了,豈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還是三爺英明,嘿嘿……”
“子,你要學的還多著呢!”於老三滿臉得意地哈哈大笑,“別看這殷喜現在不可一世的敢在老子麵前耍橫,等魂宗真的完蛋了,咱們早晚有收拾他的那一。”
“三爺,那咱們現在去哪?”
“走,爺帶你們喝花酒去!哈哈……”
……
沈府,沈良正滿臉苦澀地回身關上院門,而剛剛從後院蹣跚著步子走出來的沈老丈好奇地問道:“剛才是什麼人啊?”
“沒事的爹,隻是大哥的幾個朋友。”沈月兒見狀趕忙答應道,接著她扶起滿眼憂慮的殷喜,轉身欲要回內院。但就在沈良將院門完全關上的一瞬間,一把利劍卻是突然自門縫中插了進來,劍尖貼著沈良的耳朵擦了過去,嚇得沈良臉色瞬間慘白,腳下也一陣踉蹌連滾帶爬地退回到院中。緊接著但見院門重新被人推開,七八個手提寶劍的宗門弟子模樣的人快步走了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濃濃的酒氣,顯然這些宗門弟子剛剛都喝了不少的酒,因此才想著到這裏來耍耍威風。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沈月兒見狀不由地心中一怒,氣哼哼地問道,“為什麼要擅闖我們家?”
“你們家?”為的宗門弟子冷笑一聲,道,“這裏是沈家嗎?”
“是啊!”沈月兒點頭道。
“是有個叫殷喜的人住在這兒嗎?”宗門弟子再度開口道。
“是……是啊!”沈月兒此刻言語已經有些遲疑了,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殷喜幹什麼?”
“我們是西龍湖蒼山宗的弟子,奉東方教主的號召前來蕩平魂宗餘孽。”蒼山宗弟子道,“聽這裏有個叫殷喜的早早的就從良了?所以我們特來見識見識是誰這麼有遠見。”此人話一出口,旁邊的幾個蒼山宗弟子一起哄笑起來。從良,大都用來形容妓女從良,而他剛剛殷喜離開魂宗是從良,那他把殷喜比作什麼?又把魂宗比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