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第一次對決(1 / 1)

樂嗬嗬地牽著悅舒的手,安諾瓶在皇宮中亂走,很漂亮的地方,最重要的,到處都是古董。可惜自己也不知道何時可以離開回到原來的時代,所以先不急著收集。悅舒也被她的快樂所感染,露出漂亮的笑容。

前麵出現的身影讓安諾瓶突然頓住了腳步,是見寒。他正站在一間雅致的兩層小木屋前,在綠葉紅花當中,這間小屋並沒有皇宮中的奢華,反倒別致得讓人心情舒暢。小木屋上寫著俊雋的三個字“靜塵閣”。

安諾瓶放開悅舒的手,輕聲說道:“悅舒,你先去前麵等我。”悅舒並沒注意什麼,點了下頭走到前頭去了。

安諾瓶小心地瞄著那抹白色的身影。見寒安靜地站在小木屋前麵,一動不動。安諾瓶不眨眼地看著他,心又有些緊張了。為什麼呢?哪怕是對於喬羽哥哥,安諾瓶都沒有緊張到會有心痛的感覺。可是麵前的人,雖然雲淡風清。卻總有種沉寂的悲傷。

好久好久,安諾瓶都有些累了,見寒卻仍是一動未動。真奇怪,這個小木屋裏有什麼?

安諾瓶心中一動,另外的一個地方響起了一些奇特的聲響。見寒果然快速地前去查看了。他剛走開,安諾瓶唇邊泛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她悄無聲息地閃到小木屋前,輕輕推開一點門。沒人,她閃身進去。

打量著房間,應該是一個女子的閨房。沒有很貴重的東西,但是擺設很雅致。木床上淺藍色的錦被,梳妝台上有銅鏡,雕刻精美的木盒,桌椅都一塵不染。在掛著的淺藍色窗紗前有一張古琴。

這是什麼人的房間?安諾瓶有點奇怪,因為這裏是皇宮,其它地方都奢侈得到處是古董。而這裏,冷清空蕩。見寒為什麼會守在門口?安諾瓶可以感覺到這裏明顯已經很久未住人了。

她坐在椅子上,不解地支起一邊臉頰,撐在台上。算了,看不出什麼問題,先走吧。

“出去!”冰冷的口吻赫然響起。

安諾瓶回頭,是見寒。安諾瓶慌忙站了起來,卻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同時椅子眼看也要倒了。見寒不發一言,拉開安諾瓶,迅速扶住了椅子。

安諾瓶氣得大聲說道:“喂,太過份了。難道一張椅子比一個人重要嗎?”

見寒竟未看她一眼,隻是看著空空的椅子。好一會兒才開口:“出去!”

安諾瓶望著從不正眼看過她的見寒,心中確實受了點傷。這個人,究竟有沒有心?

她走到見寒的麵前,抬頭看著他,原來他這麼高啊?她一直都沒這麼近距離地站在他麵前呢。此刻見寒的眸中倒映的是她的臉,可是她卻感覺他一點也沒有看到她。

心好痛。安諾瓶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心又開始痛了起來,究竟是怎麼了?她好像特別在意眼前的他。她喜歡的人不是喬羽哥哥麼?

她盯著眼前冷淡的眼,意念集中,她想知道他的一切。所以,她使用了跟今昔學到的催眠術。這會讓她失去更多的力氣。可是她卻執意如此。

見寒的眼神一恍,有淡淡的迷芒。可是``````

“你找死!”見寒眼中殺氣一閃,竟是已經破解了她的催眠。同時他的劍已出鞘,冰涼的金屬貼在纖細白晰的脖頸上,安諾瓶倒抽了一口氣。他竟然不在她的意念控製範圍內?

這下慘了!

“住手!”是溫柔的聲音。隨之踏進門的正是宣奕城。

見寒終於開口:“需要小心她!她剛才是想用迷心術。”

宣奕城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他盯著被劍架著的安諾瓶。

安諾瓶心中一凜,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她是該小心的。現代的人都講法律,什麼都要證據。可古代可不一樣,皇帝的話是聖旨,是天意。他的一句話,是可以輕鬆要了她的小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