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扇月豁達一笑:“能避免生靈塗炭,為天下蒼生略盡綿薄之力,是寒扇月的榮幸。”
淚無雪佩服道:“想不到寒公子有兼濟天下之心,無雪慚愧,既然公子出手,小弟也舍命陪君子。”
“那我們就出發吧,寒大俠請……”玉兔拱手讓寒扇月先走,笑嘻嘻的。
寒扇月一臉驚奇:“莫公子你不是不喜歡我麼,怎麼突然對我這般好,寒某人真是受寵若驚。”
玉兔故作驚訝:“寒公子,我何時不喜歡你,你生的這般美麗,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言語之間輕薄挑逗之意溢於言表。
寒扇月出入煙花之地,什麼輕薄浪蕩之徒沒見過?玉兔這般調戲還嫩了些,隻是心中莫名一絲異樣,呆呆看了一眼玉兔發亮的眸子,急忙扭頭看向別處。月色淒迷如水,輕輕一躍,翻身從窗上落下,淚無雪衣袖一卷就把玉兔帶在身邊,跟著寒扇月追了出去。明晃晃的月光下,一群中原武人打的不可開交。
這般爭來爭去隻是為了一張,幾乎人人都有的藏寶地圖,後來的門派拿不到地圖,隻能跟別人爭鬥,獲得地圖。卻不知就連這張地圖也是虛無飄渺……
“不就是一張地圖麼?至於爭搶至斯麼?”淚無雪站在昆吾劍上,長發飄飄,月如皎,婷婷如仙子下凡。
凡間雖然常有修仙之人行走,但也是極為稀少的,修仙第一講究資質,第二講究緣分。若是天生資質不佳,後天再怎麼訪問名師,再修仙上也不會有半點成就。
打鬥的人群立即就停下來了,以為淚無雪兩名打鬥的頭頭對著淚無雪一拜,:“真人見笑了,隻是縛情劍鞘的下落關乎門派興衰,我等勢在必行。”
玉兔從淚無雪身後站出來,在場得人群中馬上就有人認出玉兔:“師父,那個男人就是在醉香樓跳驚鴻舞的舞姬,也是將藏寶地圖複製成好幾份的公子。”
上來兩個頭頭一個是麵容清臒,身材清瘦的老者,一個是黑須虯紮的中年漢子。
兩人的門人弟子同時回報,二人點點頭。
玉兔說:“不管你們誰有地圖都不重要,你們認得地圖中的上古文字嗎?就算你們拿到地圖也無法根據地圖找到縛情劍的劍鞘的下落。”
“難道你知道?”兩個頭頭異口同聲問道。、
提到上古文字,玉兔渾身都是底氣,自信道:“若是你們信我,就把地圖交予我,我翻譯給你們聽。”
老者思考了一下,將懷中的地圖交給玉兔。
玉兔翻到背麵對著背後的古文字翻譯道:“天山之東,北水之西,囚凰禁斷之地。”
就聽中年漢子對老者說道:“這說的什麼,東啊……西啊……啊呸,老子半個字都貼不懂。老雜毛,那個小哥兒翻譯的可對?”
老者凝神聽玉兔翻譯並不多說,中年人哼了一聲,老者才緩緩說道:“老朽雖然年紀比你們大,但是上古文字認識的數量和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還不都是半斤八兩。隻是開頭這幾句話還看得了大概,與我猜想的意思有六分相似,這位小哥說錯應是沒錯。而且這位小哥兒一念,許多翻譯不出,不懂的地方也明了。”
就聽玉兔繼續翻譯道:“仙界有變,恐縛情落入歹人之手,遂下界藏之。五龍之地,仙氣齊聚,有護劍養劍之功,遂將縛情之梢封與五龍玄軒。”玉兔說完在場的人還聽得如癡如醉,縛情是一把仙界啊,無論是誰得到了它,必定能夠神功蓋世,雄霸天下。
“小子你說的可是真的?”老者沉聲問玉兔。
玉兔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絕無半句虛言。”
“我的堯山——藥文多謝少俠指點迷津,他日少俠有所要求,定當盡心竭力,就此別過。”說罷老者帶著門人弟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