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銀也聽說了今早發生的事,但是使者下跪一事他不知道,因為一般人是看不見的自然不會說。
蘇果身份特殊,她讓他喝定是有她的道理,隻是想到喝的是她的血,他就心裏不舒服,一個大男人還得靠女人來保護,他宇文銀真是做不出來。
來到廚房,李大死後暫時由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管理,他們管他叫祥叔。
今天吃飯的人比較多,廚房異常忙碌,十幾個人在廚房各司其責,誰也不搭理誰,蘇果別過中間幾位摘菜的中年婦女,去貨架上給他們拿餐盤。
身後一陣陰風襲來,冷不丁的縮了縮脖子,心說,娘的,怎麼一個廚房感覺像是到了地獄一樣,陰森森的,回頭,蘇果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這十幾個人各個臉色煞白,就跟死了沒多久的人一樣,脖子下都是青紫,換做是普通人,一定跟見了鬼一樣,嚇得魂飛魄散。
隻覺得手上一鬆,她拿著的餐盤一個中年男人拿走了,蘇果回神,尷尬的笑笑,祥叔過來,指了指餐桌上的盛好的菜:“給客人端出去。”
蘇果點頭,應聲道:“好。”
端菜出了廚房,看來想從這裏打聽到什麼是是不可能的了,這裏的人都沒有靈魂也沒有思想,猶如行屍走肉般,唯一一個還算正常的祥叔,話也不多,年紀比較大,估計也問不出什麼,隻能寄希望於楊洋和宇文銀那邊了。
忙了一上午腰酸背痛的,中午的時候劉雲從外麵回來了,為了不和他有機會碰麵蘇果走樓梯到了頂樓找地方休息。
到了頂樓,太陽還是很大,恍惚間看到那邊石柱後麵好像有人,蘇果過去:“誰,誰在那裏?”
等了半響沒人回應,蘇果輕手輕腳的走近,她當是是誰呢?原來是楊洋,正麵無表情的盯著那邊一處閣樓的小門發呆。
蘇果問他在看什麼,他沒回答,依舊是盯著門,當她不存在一般,一動不動。
蘇果在他旁邊坐下,對於他的無視見怪不怪,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的時候你就是逼他他也不一定會告訴你。
良久,他動了動身子,向後靠在石柱上,閉目休息。
蘇果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腿和胳膊,轉頭,楊洋正盯著她似有話要說,但隨後又把頭轉過去靠在石壁上繼續休息,就像剛剛發生的事隻是她的錯覺般。
蘇果挪了挪身子,避開陽光,準備小睡一會兒。
這棟飯店雖然詭異,但是身邊有個鬼見了都要下跪的楊洋在,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全身一放鬆,困意鋪天蓋地的襲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看了看時間,居然睡了一個小時,看向一邊,楊洋已經不在了,蘇果站起身,打著嗬欠,朦朦朧朧的向樓下走去。
今天劉雲會在餐廳吃飯,蘇果在一樓幾次差點和他的貼身保鏢打了照麵,搞得她一下午都緊張兮兮的。
祥叔安排一個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幫工去四樓打掃,之所以說她正常,是因為她不像其他人那樣麵如死灰。
想想也奇怪,前兩天他們來這裏一切都很正常,怎麼今天一來這些人都變成了這樣,還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