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慕容落的表情,也是向前走到祭壇的跟前,看向了玉盒,都是驚住了,這的確是一樣的,眾人都是不解,慕容落拿起最底層放的白娟,上麵卻是慕容落父皇的字跡,慕容落細細看完。
任由白娟從手上滑落,慕容落有些癲瘋狀的嗬嗬嗬笑了幾聲,說道:“嗬嗬,父皇,你騙過了任何人呢,就連朕也是相信了呢,沒想到,布局了這麼久,到頭來得到的答案竟然隻是這個,父皇,你騙得兒臣好苦啊,一切都隻是一個幻想而已,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呢......”
慕容落失神轉身離開,竟是再也不管孟浩然,司徒月他們了。眾人不知道慕容落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才會變得如此失魂落魄,便是上前,拿起地上白娟,看了起來,眾人看完均是有些詫異,繼而感歎先皇的睿智。
先皇在很久之前,便是知道自己的國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國庫空虛不說,更是有其他邊境國家虎視眈眈,先皇已經很是努力,但卻也隻是改善了一點點,為了確保自己的國家,不會在自己離世之後遭受他國侵犯,打破平靜的平衡,便是聯合眾人,花費了很長的時間,親手設了這麼一個騙局。
寶藏,隻是一個空想,為的就是給邊境他國一個幻覺,讓他們仍存有忌憚,不敢輕易舉兵侵犯。
雖然國庫空虛,但是先皇相信,隻要給自己的兒子一個緩衝的時間,有了自己爭取的發展時間,國庫的現狀就會一點點改善,就如自己一般,自己已經改善了體製,隻是卻沒有那個時間等待體製的效應發揮作用了,就隻能依靠自己的兒子了。
即便是以後謊言被拆穿了,到時候慕容落已經上手朝政,國情也得到了改善,即便是他國想要侵犯,也錯失了最佳時機,到那時又何懼他人來犯,先皇並不指望慕容落能夠擴充國土,隻想要慕容落能保持這個平衡就好。
而為什麼隻用白絹記錄,而不用保存較久玉簡,上麵也有交代,若是待到白絹損壞之日,自己的後代還沒有進來的話,那說明白絹已經失去了價值,便不用存在,那麼這個寶藏的真相,也不用揭露這個謊言了。
而要說到為什麼司徒家會拿有鑰匙,那是因為司徒月的母親,正是先皇的滴親妹妹,當年公主走失,待到後來先皇登基,這才找回,因為朝政的原因,卻不能入皇家族譜,先皇便是對司徒月的母親感到愧疚,更是因此才會分外信任,早早將這一切托付給她......
眾人不禁有些唏噓不已,便是相約離開了這裏,回到了司徒府,張宸見眾人均是平安回來,便是鬆了一口氣,繼而想到客廳裏坐著的世外高人,便是說道:“有一位前輩,自稱是盜聖。”
若北聽了心裏一喜,便是拉著影子快速的進了客廳,看到確實是自己的師傅,這才和影子紛紛行了一禮,笑嘻嘻的說道:“咦,師傅,你怎麼來了?”
那白發老頭怒目瞪了若北一眼,笑罵道:“你這小子,真是玩瘋了不成?不是早就叫你回京城的嗎?沒給你師兄他們添麻煩吧。”
影子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這才說道:“倒是沒什麼麻煩,隻是徒兒辜負了師傅的期望,萬分羞愧。”
那白發老頭笑了笑,說道:“這也沒什麼,我早就料到了,你做的不錯了,比若北強多了。”說著轉眼看了司徒月一眼,又笑著說道:“你是司徒月吧,沒想到現在已經長到這麼大了,當年你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隻是沒有想到司徒家會這樣沒了,哎......”
司徒月雖然知道了自己家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鑰匙的事實,但其實心裏總是有一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還是沒有弄明白司徒家為什麼會被滅門的。
司徒月激動地看著盜聖,說道:“難道前輩知道我們司徒家的事情,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二。”
盜聖看到司徒月竟是如此的執念,便是搖搖頭,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想要知道,我便告訴你就是了,這我還倒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