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睛,“好好好,現在就給你梳……今天給你梳個飛仙髻。這個飛仙髻啊,傳說是王母娘娘下凡到人間的發型呢!”

“那我也要梳……”身後響起一個聲音,我轉頭一看竟然是阿姨,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陰森森的說道。

“阿姨,你也來了!等給輕舞梳好了就給你梳!”我朝她笑著說道。

邊給輕舞梳著頭發我心裏默默想著,要是到時候他們看見兩個發型一樣的人會不會把阿姨和輕舞弄混了?

弄混了……我忽然想到一個好辦法,一個能讓我離開這裏的辦法。

我給輕舞梳完了飛仙髻又接著給阿姨梳了飛仙髻,等打發他們走後我又給自己梳了飛仙髻,這樣一來,我完全何意混淆視聽,混出南懷樓!

我偷偷觀察過,南懷樓每三個時辰就會換班守衛,那個時候是南懷樓防禦係統最薄弱的時候,隻要我在那個時候溜之大吉,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眼看酉時就要到了,我按捺住狂跳的心,回頭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我棲身多時的小屋,想起我和司徒浩為了爭床位發生的一幕幕不由得笑出聲來,而笑過竟然又感到心痛和留念,雙手不自覺的撫上小腹,我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我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唐飛的妻子!無論如何,我都是不能屬於南懷樓不能屬於司徒浩的。

輕舞是個好女孩,相信司徒浩終有一天會發覺的,她也是能夠陪伴他走過一生的人,這樣想著我的也放下了一顆心。

躡手躡腳走出房門,換班的士兵們正在聊著天,真是天助我也!心中一陣狂喜,我沿著記憶中下山的路跑去,我加快了腳步朝著自由朝著未來跑去,可是沒等我走幾步,忽然“哎呦,誰啊!哪個卑鄙小人抓我的領子!”轉頭一看竟然是白輕語!

“你要去哪啊,夫人!”白輕語眯著眼睛問道。

“我……我散散步。”本娘娘能屈能伸。

白輕語繞著我轉圈,“散步還帶著包袱,夫人您真是與眾不同。”我隻得幹笑兩聲。

忽然白輕語大喊道,“閃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道寒光就從我的眼前掠過,白輕語擋在我麵前跟一群黑衣人糾纏起來。

我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隻見那群黑衣人有十幾個,各個身手敏捷訓練有素,每一劍都直戳向白輕語的胸口,再看白輕語仍是滿臉的笑容輕輕躲開每一劍的攻擊,帶頭的黑衣人大叫,“把綠如意交出來!”

白輕語冷笑,“若是我說綠如意不在我們手上,你會不會相信?”

“鬼才相信!”那人大喝一聲說著又要抄白輕語砍來,白輕語一個起跳翻身到他背後,劍身一晃刺穿了黑衣人的背,“那也隻有讓你變成鬼了。”

其餘的人一見首領成了刀下鬼也都無心戀戰了,丟下首領的屍體四散而逃。

我呆呆的看著地上黑衣人的屍體驚魂未定,白輕語笑了笑,從腰間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灑在黑衣人身上,瞬間地上隻剩下了一件衣服。

“這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白輕語笑笑,“化屍水。”

“那個綠如意是什麼東西,難道真的得到綠如意的人就能得到天下嗎?”我繼續十萬個為什麼。

“先帝在世時,曾一度染病,宮中禦醫也束手無策,先帝向武林發出消息凡是能為先帝治病之人,樓主的師傅司徒璿應邀前來,花費九九八十一天終於用內功逼出了先帝身上長久以來的病症,為了報答他,不僅封他為護國法師還命人做了一塊神牌,名為綠如意,與江湖之人約定得此令牌者得天下,先帝駕崩後,可以隨時拿這塊神牌得到天下。”白輕語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這麼說司徒浩是司徒璿的徒弟,那麼綠如意就在南懷樓嘍?”

“世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是這塊牌子卻不在我們南懷樓,這也是頻頻有江湖人士來南懷樓挑釁的原因。說來你可能不信,司徒大師當年才得到綠如意就將它弄丟了。至今下落未明。”白輕語沉吟道。

我點了點頭,原來這個綠如意背後還有這麼多故事,“可是,司徒璿這樣的大俠怎麼會怎麼不小心弄丟了這麼重要的東西?”

“你以為真的是司徒大師弄丟的嗎?”白輕語冷笑。

“你的意思是……有人偷了這綠如意?”我大膽假設。

白輕語笑而不答,“走吧,樓主找不到你會擔心的。”

“我不會回去了,白大俠,我看你妹妹跟樓主挺般配的,我走了正好司徒浩可以娶你妹妹,你也可以做副樓主了!”我誘惑的說道。

“但你肚子裏又樓主的孩子,你以為樓主會放你走嗎?”

“這孩子不是司徒浩的,要我說幾遍?”

“樓主說是就是!”白輕語斬釘截鐵。

我歎了口氣,怎麼他這麼軟硬不吃呢!白輕語抓著我的衣領硬是把我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