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其他,冷傾顏急忙向著芙蓉院跑去,手心裏不由得冒出了一層細汗。
想到方才她見到的情景,她的心裏焦急到了極點。
看了一眼眼前寂靜到了極點的芙蓉院,冷傾顏顧不得其他,急忙快速走了進去。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裏一陣忐忑,手心裏不由得冒出了一層細汗。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謝府究竟和孟國有什麼牽連,為何會有父皇母後的牌位。
而且看起來,應該是經常去祭拜的。
越想心裏越煩亂,冷傾顏的手心裏不由得冒出了一層細汗,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要趕快搞清楚,這個謝府真的主人是誰,與孟國究竟有什麼樣的聯係。
理智告訴她,這件事情並不是有人故意設計的。
知道她真的身份的人並不多,而且她根本沒有機會和謝府的人來往。
短短的一日,哪怕他們的力量再強大,也不可能就這般容易的將自己的身份調查清楚。
算了,不想了。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冷傾顏微微搖了搖頭,向自己所住的客房走了過去。
就在她剛剛碰觸到木門的那一瞬間,忽然她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了一層冷汗。
靜靜的看著出現在房間裏的黑衣人,她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了起來。
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不過……。
輕輕的笑了笑,冷傾顏若無其事的將木門關上,隨即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一身黑色鬥篷的黑衣人,她的手心裏漸漸的冒出了一層細汗。
“嗬嗬嗬~。”
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不但不怕他,還反而這般明目張膽的看著他。黑衣人不由得輕笑出聲。
方才她偷聽他和謝正蒼談話的時候,他便發現了她,原本以為她會逃跑,沒想到她竟然可以這麼快就鎮定下來。
而且直接向著謝正蒼的書房跑去,這令他的心裏越發讚賞了起來。
“娘娘,您難道不害怕嗎?”
冷聲開口道,他把玩著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眼裏滿是笑意。
聽到這話,冷傾顏輕輕的勾了勾唇,嘴角多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害怕啊。”
點了點頭,她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黑衣人,眼裏滿是冰冷之色。
“隻是再害怕又能如何,若是本宮現在說害怕,你是否可以放過本宮。”
淡淡的話語從冷傾顏的口中傳了出來,她的語氣平淡到了極點,隻是話語裏的那絲不屑卻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
聽到這話,黑衣人眼眸微微變了變,隨即所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的確。”
“沒錯啊,既然你不會放過本宮,那麼本宮又為何要害怕呢?”
輕輕的笑了笑,冷傾顏緩緩的出聲反問了起來。
眼前這個黑衣人,明顯就是想要利用她,若非這樣的話,怎麼可能其他人都被抓了,而自己卻這般毫發無傷,而且還可以這般隨意的在這謝府裏走動。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不是嗎?
“嗬嗬嗬~。”
沒想到冷傾顏竟然想的這般通透,他的嘴角不由得多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不錯,確實是個聰明女子,否則的話不會這麼快就從一個亡國奴搖身一變,變成軒轅國最受寵的貴妃娘娘。”
微微思索了一下,他微微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冷傾顏的眼裏多了一絲不耐煩之色,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一臉從容的黑衣人,她的心裏焦急到了極點。
看著情形,沫兒應該是早已經就被他們抓住了,若是他們對沫兒動手的話,那一切可就真的糟了。
想到她給沫兒的那隻香囊,她的心裏不由得越發擔憂了起來。
“這位公子,有話不妨直說,這般拐彎抹角的,難倒不覺得虛偽嗎?”
輕輕的笑了笑,冷傾顏不著痕跡的將衣袖裏的玉佩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玉佩,冷傾顏的手心裏不由得冒出了一層細汗。
幸虧軒轅煜的玉佩還在她的手中,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弄清楚他們的來曆,他們口中的啊小主人又是誰?
“哦~?”
沒想到冷傾顏竟然這般鎮定,他的心裏越發好奇了起來。
怪不得主子事先吩咐不讓他們動眼前這個女子,不過她究竟是何來曆,為何會讓自家主子都這般吩咐。
“為何你一定覺得本公子有什麼事想要和你談呢?”
微微思索了一下,他不屑的開口道。
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冷傾顏的嘴角不由得多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本宮為何要告訴你?”
搖了搖頭,她盯著黑衣人的雙眼緩緩的一字一句開口道:
“本宮雖然是女流之輩,但是卻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