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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辦公室。
“盧梭,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久人怒問道。
“大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有天喝酒,我的確吹牛逼來的,可我再怎麼吹,也不敢說自己是奸細,說自己是怪物變的,說自己和愛德華大人的夫人有染,那不是作死麼。”盧梭辯解道。
裝逼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吹牛逼,可盧梭如何也沒想到,幾天的工夫,他身上就能多出十幾種身份。
“大管事今天提到你了,自己的事自己去平聽見沒有?……還有,十八號線你給我盯住了,出一點問題,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久人出警告了。
接下來的幾天,久人以管事的身份出入十八號礦線,慰問一下辛勤的礦工,順便監督工作。
盧梭果真收斂了很多,再不去酒桌上玩樂了,久人看在眼裏,幫他趕一趕蒼蠅,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事實卻是,黑石礦山又出重大新聞,盧梭那些亂七八糟的故事都是假的,但他的耳朵的確可以辨別礦石的位置。
久人聞聽立馬去了十八號礦線,礦工們說:“組長不在,被二十七號線的組長請走了。”
“什麼情況?”久人瞪大了眼睛,“那個小兔崽子在扮豬吃老虎?”
……
二十七號線,與十八號不同屬一個管事,兩地的組長關係隻在飯桌上,說不上親密,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久人衝進二十七線的時候,盧梭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抽礦工煙,旁邊兩名奴隸伺候著,特麼的,他進礦洞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待遇。
“盧梭,你小子在搞什麼鬼,十八號線,你不想要了?!”久人喊道。
一日為小弟,終生不好翻身,盧梭已是胸有成竹,但在見了久人之後,還是“騰”地站了起來。
“大人,您來了,坐,抽煙!”盧梭笑著說道。
“我抽你、大爺!”久人上去就是一耳光,沒有控製力道,使得盧梭的左臉登時就腫了起來。
打完,他指著人罵道:“好小子,我前幾天剛找你談過話,熱乎勁還沒過去你就跟我耍花樣是不是?認為自己翅膀硬了,不服管了?你信不信,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也沒人敢管?!”
正這時,前方有人興奮的喊道:“出綠了,大哥,真的出綠了!”
緊接著,二十七號礦線的組長新羅走到久人跟前,先行禮,後說話,“久人大人……”
“你給我閉嘴!”
大久人反手又是一巴掌,“想替他求情是不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個賤民,也配和我說話?”
“嗬嗬哈哈!”眉毛濃鬱的新羅不顧疼痛,哈哈大笑,“久人大人,我是賤民,一個挖礦的,一條隻會搖尾巴的狗……可我不是你的狗,我是埃文大人的狗。”
“有句古老的話叫做打狗還要看主人,您打我之前有沒有想過我家主人?狗都是護主的,既然您不想聽我解釋,好,來人,把閑雜人等給我轟出去!”
按理說,久人是三號礦洞的管事,有權管教二十七線的新羅,可三位管事各有分工,新羅的上司是另一位埃文管事,除非新羅犯了大錯,不可饒恕,就算要管也是埃文去管,而不是久人。
十幾名礦工站了出來,每個人身上都拿著家夥。
論武力值,久人比他們更強,問題是他和一群奴隸賤民打架贏了臉上無光,輸了更是丟進了臉麵,最後就算他把這些人全部宰了,大管事的職位也跟他無緣了。
“好好好,我走!”
久人拂袖而去,不過臨走前他對盧梭撂了狠話,說:“小子,你不是喜歡吃裏扒外麼,有種別回來!”
一群工人,把一位管事大人嚇跑了,必然會有歡呼。
被威脅的盧梭搖頭歎息,摸著左臉說:“完球的了,這次是把久人得罪慘了。”
臉同樣很腫的新羅過來說:“兄弟……不對,現在應該叫你盧師傅,盧大師了,今天是我把你請來的,盧大師果然名不虛傳,一個久人,你我不是對手,可以找領導。”
“兄弟,你得罪久人沒關係,你是跟著埃文大人混的,我不行,我終究是他的下屬,他是不會放過我的。”盧梭說。
聞言,新羅拍拍胸脯,“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再者,盧大師你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隻要你保護好你的耳朵,別說是久人,海大人見了你也的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