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tm被炒了。
鄭仁傑那賤人,還有賴春生那死胖子,tm聯合起來整我,把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策劃案給搶走了,當時把我給氣的,差點沒揍人。
那案子是上個月信和利華的老板交給我們公司做的,當時賴胖子說好了讓我跟鄭仁傑各做一份,擇優選用的。可問題是,我們倆都做出來了,信和利華也選出了心儀方案,但那方案,是我的,隻不過設計師填上了鄭仁傑的名字。
他們倆要許我點好處,案子讓給他們也沒什麼,因為我正缺錢呢(我妹過幾天要來我這邊讀書,我答應了負擔她的學雜費。)!可他們什麼都不想給,隻是用職位來壓我(陳東是我們公司設計一組的組長,賴春生是我們經理,而我隻是二組的一枚小組員。)。
賴胖子在我主動認慫說可以退讓,但我想拿點提成的時候,還tm噴我說:“你什麼都沒幹,案子以後也是由別人負責跟進,憑什麼拿提成?”
我這暴脾氣,要擱在十年前,早tm揍得他爹都不認識他了。
這些年修心養性,為了過安穩生活,為了不讓我爸媽擔心,我都幾乎把打架的手藝給戒了,居然打不出手。
我們二組的組長陳東倒是想幫我,隻是他為了不得罪人(怕丟工作吧!),隻好事後跟我道歉。
雖然不爽,但我也不能強求他什麼,當初要不是有他幫忙,我還進不了這公司呢!我當時沒打人,也是怕會牽連到他,倒是忍不住罵了那倆坑貨一頓,隻是沒怎麼解氣,因為姓鄭的聽我罵,tm居然笑了。
倒是姓賴的氣不過,當場就把我給炒了。
我有點搞不明白這倆貨是什麼關係,明麵上姓賴的是經理,可他好像挺怕姓鄭的,我隱約記得我們大老板好像也是姓鄭。。。。。。
我蹲在公司門外的路邊抽煙,一時火起,把裝著私人物品的紙箱踢飛了十幾米遠,東西沒撿就回家了。
我剛到家就有電話追過來。
我還以為是陳東打給我的,因為我離開公司的時候他要我保持開機,說近斯有事找我。誰知道不是,是莊香打給我的。
莊香是我前女友,我們分手有兩年了,隻是一直都有保持聯係,她要求的,說大家同在一個城市工作,就算做不成一對兒,也要相互照顧。
別奇怪,現實社會還是有“再見也是朋友”的男女的,當然,前提必須是和平分手。
我雖然答應了莊香,但怕跟她舊情複熾(我知道她對我還餘情未了。),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之所以要保持距離,還有個原因是來自她職位上給我的壓力。
她現在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麵經理,工資起碼是我的兩倍,我挺介意以這樣的狀態跟她不清不楚的,老怕別人說我是她養的小白臉。
電話一接通莊香就訓我,說我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受不得氣,工作一份接著一份的換,我聽著聽著,就明悟了一件事,打斷她說:“是你托陳東給我介紹工作的吧?我不是叫你別再這麼做了嗎?”
話筒裏一陣沉默,好一會兒莊香才一改態度,低聲下氣的小心問我說:“你生氣了?我也是為你好才這麼做的。再說了,你要沒有本事,我再有能耐也沒辦法把你硬塞進品優這樣的大公司啊。。。。。。”
草!果然沒錯。
我說以我跟陳東以前淡如清水的交情,他怎麼就給我介紹工作了呢,原來是她搞的鬼。想起來了,陳東好像先是她的朋友,然後才介紹給我認識的,瞧我這記性。
我歎口氣,打斷莊香的喋喋不休說:“莊香,你真不用為我擔心,我能照顧好自己。你以後別再托關係給我找工作了,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欠你的也不行。我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還怕找不到工作嗎?這一行幹不了,大不了我去搬磚。我要肯舍下這張臉去當農民工,你工資都不一定有我高。”
“。。。。。。”
我後麵雖然開了個小玩笑,但莊香顯然沒有釋懷,她沉默半晌突然輕聲問我:“晚上你想過來嗎?我家裏沒人。”
我:“。。。。。。”
有時候真不知道她是精明還是傻。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每回我需要發泄情緒,她都聰明的用身體哄我,現在我們都分手了,而且她還有了新男友,她竟然還肯這麼做。
她說她跟那個男人沒有感情,所以不怕,但是我挺介意的。我不想碰一個給別人承諾過愛情的女人,那樣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