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沒有接回聖主,請魔君責罰”
“是歐陽子那個多事的老頭接走了聖主?”沉悶的像是油瓶罐裏發出的生音一般,隨即在那小小的丘陵內,出現了五顏六色的真氣,開始不斷的彌漫,增長竄動起來。
“魔君聖明”
忽然間,魔君站立了起來,瞬間身上顯現出手腕粗的鐵鏈,如同遊龍一樣開始遊走攀爬,不安分起來。每當這個時候,魔君都會大怒,以殺人來解身上的遊龍之苦,身邊的皚皚白骨,豈是甘願再次等候重生的妖呢!離殤可不想成為這累累白骨中的一個,對於魔君來說殺個人不過是徒增一具屍骨罷了。此時,離殤的臉上掉落豆粒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掉落在地上,摔碎在地,從頭上流落,濕落整個衣襟。
“既然那歐陽子那麼愛多管閑事,為何我們不來個將計就計呢!”魔君突然有些喜色,高興的樣子。
“魔君”請魔君降罪
“我尚且不是那歐陽老兒的對手,更何況你了”魔君的語氣很是感歎,似乎離殤抱不回來剛剛出世的聖主,在他的意料之中。
“魔君,這是……”離殤有些不明白:“在魔主降世的地方,有打鬥過的痕跡。屬下愚鈍不知,難道除了我們魔戒、正派還有人覬覦我們魔主的降世?”
“有打鬥過的痕跡?”魔君細細品味了一下離殤的話語。轉而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說道:“說來與我魔君奇虎相當的隻有至正歐陽老兒,除了他會忌憚我兒的降世,哪還會有人有這個膽量?”
“這正是屬下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至正老兒一夥的,歐陽子豈會不把我兒交給他,恰恰相反,還出現了打鬥的痕跡。那就說明,不是至正的,那六界之中還誰會有這樣的狗膽?”一時半刻,這個問題讓魔君也想不出,會是哪門哪派竟然有這樣的膽量。
“也罷!現在最危急的,你去看看我兒是否在至正”魔君回頭對離殤說道
“是”
“讓你去守在至正派,隻是看看那個歐陽老兒會不會忌憚我兒的出生,如此看來他是十分忌憚的,如不然也不會親自出手救走我兒”
“那歐陽子這麼忌憚聖主,會不會殺了聖主?”離殤緊張的問道
“他不敢”魔君大聲的回了句,氣憤中更是胸有成竹。離殤自是不明白,當日歐陽子與魔君大戰,魔君落敗。在那被封印的千鈞一發的時刻,是魔妃受了歐陽老兒的一掌。正當歐陽老兒要痛下殺手之際,發現了魔妃已有了身孕。至此放過了魔妃,不過魔妃已經不行了。臨死之際,她發出上古大禹的父親鯀一樣的誓願,要三年不腐,這才保住了魔主的降生。魔君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三年之期已經到了”幽幽的,在那座冰色丘陵中再次傳來了他陰冷的聲色。
“離殤”
“屬下在”
“我命你無時無刻監視歐陽子的一舉一動,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彙報”
“是”
離殤去了,魔君笑了。人不過是懷胎十月,就已經被稱為是萬物之靈。想來我兒在母腹中足足呆了三年之久,想當初托塔李天王之子哪吒也不過是懷胎三年零八個月。我兒生來就三花聚頂,隨意變幻,生來便可操縱水火,有降龍伏虎的本領,神見畏之。豈是你們這些至正道驢所能捆住的。
想到這裏,魔君笑了,因為看到這裏,自己看到了翻身的機會,誰會料想到,魔主不會是第二個大禹呢!不過一定不會像大禹那樣疏通江河,造福百姓。
“哈哈哈……”魔君的狂妄笑聲傳遍整個魔域,隨即魔域中的逍遙妖魔無不歡呼雀躍,附和之聲不絕入耳。這是整個魔域新的希望,讓正派有所忌憚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