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時間在河上的橋邊,一頭烏黑的自然卷,配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大大的眼睛因為提及往事閃過的淚意和憐惜,赫然就是長大了的蘇糖糖,而她旁邊站著的居然是不二周助,而那雙張開的藍色眼眸犀利的帶著絲殺氣、喃喃道:“十三月?”糖糖用她特有的軟糯嗓音回答,“嗯,就是你想的那個”說著眼裏閃過恨意,
不二扭頭看向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丫頭,雖然沒見過她本人但是常聽由美子姐姐念叨這是遠嫁中國的姑媽的女兒,今天剛下飛機,據說是來找她從小到大的好朋友的。她們友誼很深吧,就算相隔那麼遠她還是知道她的行蹤,不過,這個故事好像牽扯得有點深,聽到她的聲音,不二趕緊斂神繼續認真聽著,她不可能無緣無故說不相幹的事給自己聽才對。她的故事裏都沒有涉及名字,不過,怎麼有種奇怪的感受,好像。。
捏了捏褲兜裏的手機,我想手塚他肯定願意聽吧。
從那以後木子就被囚禁了,糖糖記得幼年的時候常常看見的就是白天深夜在落地窗前不管學習也好受罰也好那個瘦弱倔強的身影,
“啪”隨著藤條落在木子身上,就算蒼白的臉色還是那麼清淡的神情,那婦人毫不掩飾的惡意讓木子想逃卻又要忍著惡心忍受,“這麼簡單的東西還會出錯你是豬嗎,我想豬都比你聰明,哼”嘲諷的眼神射向垂下眼簾的木子,看她不做聲,狠狠的捏住木子的下巴,“牙齒不是那麼尖利的嗎,怎麼啞巴啦?啊?”不理會下巴傳來的疼意,依舊垂著眼皮放佛看眼前的人都是髒了她的眼睛,婦人好像也感受到了,發出尖利的笑聲“嗬嗬嗬,骨頭硬是吧,我就不信我整治不了你,”那個大漢冷冷的說,“不要玩過頭了”婦人不屑的瞥了眼木子,沒好氣的答“知道啦,反正死不了,我一定調教出一個完美的作品,哈哈哈哈”看了眼癲狂的婦人大漢不再言語繼續杵著當柱子。
半個月的折磨木子已經學會情緒不外露,無所謂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心裏隱藏的擔憂,她怕外婆擔心,卻又無能為力隻能先忍受。“啪”婦人隨手狠狠的甩了木子一鞭子,“在想什麼,動作氣質表情要隨時隨地保持優雅高貴,就算死也要優雅的死,”說著再甩一鞭子“聽見了沒”,沒等回答看向柱子般的大漢“慶子,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看見他點頭了就一把扯過木子,拉到那個傳說中的房間,一把扔進去,“碰”關上門,“在裏麵好好學規矩,要是讓我發現沒有好好學,嗬嗬嗬,你懂得。”木子眼裏閃過一絲茫然,看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牆角一閃而過的紅光告訴她那就是他們監視她的眼睛,手指抹了抹潮濕的地麵,還帶了腥味,讓人作嘔,隻有房間中間那個涼席,屋子裏再沒有其他的家具,每次不管有錯無錯,開始是活的老鼠後來變成死老鼠扔進來,然後慢慢腐爛臭味充斥整個房間,一天睡倆個小時其他時間不是在打坐練著傳說中的日本特色就是在享受鞭子,怕她餓死婦人每天都吩咐大漢進來打一針,撫摸手臂上的腫塊,倆個月沒有吃飯就打針,在這個房間裏木子都快以為她活了一輩子的時間,在那扇門打開的那瞬間,猛然閉上眼睛,淚水還是被突如其來的光刺出來了,沒有再看見惡心的婦人。衝進來的是誰,淚眼裏她就看見一個年邁的身影急匆匆的奔進來,一個年幼的影子跟隨其後,隨後就暈倒在那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