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當然也不是一律乏味的,其中還是有一些樂趣使我堅持在教室而不逃出去玩。比如說某老師講課時突然放了個響屁,比如說某某同學因被小說裏的樂事逗的突然發出淫蕩的奸笑而導致四周同學直冒冷汗,再比如說某某某同學因前夜通宵戰cs而疲憊的爬在桌上發出老練的鼻鼾聲......
有時候老師也會為了喚醒正在夢中或者即將入夢的同學而講幾個與學科有關的笑話。唯有材料學老師總是一臉嚴肅樣的去講完自己的課,任下麵已經睡倒一片。在我的記憶中還未見過他笑,不知道是裝酷還是笑神經有毛病。然而有一次叫我發現他還是很有搞笑天分的。
他講的是材料微觀組合。講到其組成成分中含有氮元素。氮元素打初中起我們就開始學習,再熟悉不過。不知道那丫的是為了湊齊課堂45分鍾的時間,還是想賣弄一下,就給我們介紹氮元素,張口便道:“或許大家知道,一個電(氮)元素,外麵有五個氮(電)子......”
當時我正是在上下眼皮激戰的時候,一聽到“蛋子”這個詞,還是五個,便提起了神。操,夠狠!
整個課堂上的男生都笑了,幾個女的裝作沒聽進去的樣子,但從她們憋紅的臉色來看,笑聲隨時有爆發的可能。唯有那老師還在憤怒的拍著桌子吼道:“笑什麼!難道不是五個嗎?”
進入大學的第一個夏天已經過去。看著秋風掃掉黃葉,我很傷感。日子過的很無聊,自己很孤獨。雖然課堂上的那點軼事還有點樂趣,但總覺得自己生活少點什麼。要是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大學生活會是這個樣子,高中時候自己絕對不會去挑燈夜讀。想到那時候可以蹲著茅坑都可以去背單詞,吃飯也可以吃一口看一眼筆記,覺得自己那時候是個很傻逼的勇士。現在沒勇氣在去奮鬥了,自己有的隻是一張老氣橫秋的臉,還有幾個被煙熏黃了的手指頭。僅僅不到半年時候,我的鬥誌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承認自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但大學裏,就是這個樣子,至少我身邊的那幾個都是這個樣子了。為什麼這個樣子?誰動了我的鬥誌?
或許也是很久沒見到漂亮女生的原因,此時我對文楓的思念愈加強烈。她的感情還會屬於我嗎?若不然,秋天,該是結束的時候了。分手,總還得留下個過程。於是我向老同學打聽了她的手機號碼。
伴隨著急促的心跳,我給她打了電話。
“喂,你好!”傳來它甜甜的聲音。不過有區別的是她說的是普通話,不是自己聽習慣了的家鄉話。
我問:“是文楓吧,我張揚。”
她先是一愣,但接著說:“哦,是你啊,你好啊?”
旁邊傳來一男聲,“誰?”
她支吾著說:“同學。”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電話。我們聊了一會自己現在的情況,最後她說要去上課。我覺得自己還要好多話要問,便約她下午到網吧聊qq。她說下午有事,改天吧。我沒再說什麼,無奈的扣了電話。
那是一個星期天,程誠組織了我們宿舍幾個人去打cs。激戰了一會,程誠那家夥果真是電玩高手,沒幾局我就被他暴了三次頭。潘偉那家夥最菜,打起個cs槍法不準,還跟身臨其境一樣,身子左晃右晃,搞的四鄰怨聲道氣。
看這丫的動作大煞風景,為了維護網吧的環境,不至於給我們兄弟丟臉,我們及時上前摘了他耳機,程誠說道:“得了,就你這菜鳥,也就會看個毛片了!”
潘偉聽了十萬個不樂意的起來小聲對我們說:“沒看我旁邊那恐龍娘們兒,她坐我旁邊,沒狀態。要不哥一槍幹你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