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們腦袋裏在想什麼!
要知道這個朱大人,可是魏公公的心腹。沒看到上次,一個從千戶為了他,專程從武昌趕了過來。再說年紀輕輕,才十五六歲,還沒有考中秀才,就已經是五品大員了。這種投資,隻賺不賠的。
“你們呀,都跟著我們孫家數代了。我還能坑你們不成!”孫玉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朱大人,不簡單。再說,就算這些銀子都虧了。你們劉家還差這五千兩銀子?”
被孫玉這麼一說,劉桂訕訕的笑了笑。可是他並沒有被說服,而是接著問道:“孫兄,我們不是舍不得這些銀子,而且這個朱大人不簡單我們也知道。其實我想問的是,那個朱大人,有沒有可能成為我們的人。如果是我們的人,再給他多一些銀子,又何妨。反正到時候,我們能夠翻倍的收回來。”
劉桂的話,說出了在場大部分人的心聲。世家,就是這麼起來的。不停的投資,然後利用這投資加倍的賺回來。
“哈哈,我就說嘛,劉兄這麼可能如此糊塗。”孫玉笑了笑,然後神秘的說道:“自古英雄難過沒人關!這個朱大人年紀輕輕,可是已經有五房未婚妻了。聽說劉桂你家那丫頭,可是長得水靈的很。這個時候不出手,什麼時候再出手啊?到時候你成了他的嶽丈,還怕他不為你們劉家賣力?”
孫玉的話,讓在場的人心領神會。
一個個尋思著,讓自己家裏哪個丫頭去接近這位朱大人。就算是沒有女兒,或者年紀不符的,也在思考有什麼近親的女子,能夠完成這個任務。
孫玉接著說道:“我們這些家族,少的也就三百多年了,可是跟隨太祖發跡的。這家族的經營之道,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吧!如今這個世道,我們如果找對了大樹。也許下一戰,我們的目的地就是武昌了。你看看湘鄉縣的周家就知道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呐。”
孫玉說完,也就不再言語。低著頭,喝著自己杯中的酒。
其餘人一個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時間大廳中安靜的很詭異。
而就在孫家一牆之隔的範家府邸內,也有一群人在那裏商量著什麼。
“公子,我家大人說最近因為身體抱恙,所以不能過來了。”
一個家丁的傳話,讓範偉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變得有些陰沉。郭懷宇可是他來長沙城,想要招攬的最大目標。現在他竟然稱病不來,看來自己還的找個機會,將我們的關係,再鞏固鞏固。
當然,他是不會冷落在場的人。
端起酒杯冷笑著說道:“郭大人的遭遇,大家也知道了。朱桓玉一個稚子頑童,竟然敢如此張狂,直接設計讓郭大人手上。官位比郭大人還稍遜半籌的你們,豈會被他看在眼裏。你們想想,現在他在江那邊搞建設。你們一個人都沒有接到通知,可是錢通判哪一係的官員。可是個個都過去了,好好表現了一番。這要是到時候巡查一來,豈不是他們升官發財,你們,你們卻是什麼都沒有。”
說道這類,他頓了一下。
看到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話,激起了心中的不忿。他們沒想過是他們先去打壓桓玉,想將桓玉置於死地。他們現在感受到的是被人輕視了,為什麼錢少芬哪一係的人馬,就可以去到對麵撈政績。而且聽說他們還入股了,以後還有月供拿。偏偏,自己,不但政績沒有,而且連錢也沒有。
朱桓玉,該死!
這是他們大部分人的心思。
當然長沙府並非沒有機靈人,從在場的都是中年官員就知道。那些官場老油條,可是一個都沒有來。甚至還有些老油條,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也去到了施粥的地方。但是他們,又很清楚的劃清了和朱桓玉的關係。
這才是真的老油條!政績我來撈,可是你們的紛爭就別來找我了,我誰的人也不是。
桓玉一邊在愁著人員的安排,一邊在為銀子發愁,簡直是想破了頭。
這個時候,木門碰的被人推開了。
桓玉知道這肯定是師姐,因為湘雲和紅袖還沒來。湘鄉縣的朱府也要建好了,她們先在那邊打理。而我們的李俠女,可是一直帶著其餘的劍姬在外麵巡邏。畢竟人多了,什麼樣的人都有。有了李雅,那些偷雞摸狗之徒,就要頭疼了。
而門外可是有四位劍姬在守候,要是陌生人,哪怕是二狗他們,也會要通報一聲才行啊。而李雅的話,肯定不是一個腳步聲。
“你個甩手掌櫃可真是作的徹底,我們都快忙的四腳朝天了。你還有閑心在這裏,看書喝茶!”一進門,龍茂茂嫵媚的白了桓玉一眼,也不管那個茶杯剛才桓玉才喝過。直接端起來,仰頭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