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小手一轉,一把匕首出現,她舔了舔刀鋒,小腿一蹬直飛天空朝赤焰金龍的肚子刺去。赤焰金龍微微一縮,用巨大的翼翅擋住了這一刺,然後扇動扇動翅膀引起一陣狂風……
憐澈痛苦的蹲下身子,聲音有些微弱:“你能不能控製一下那女孩,就像當年你控製我那樣……”
“我的小姑奶奶,她才是管理神樹的正主,我就是個打雜的,怎麼能控製她。”機器聲同樣以微小的聲音道。雖是微小,但憐澈是聽清了,它不能控製她,不是反問,是肯定。
這麵積不大的走廊不知何時變成了格鬥場,憐澈感到背後的痛感和生命的流失,離她本就不遠的畫快要被藍色的血染透,眼色開始朦朧起來,隱約之中看見了一位紅衣女子隔在赤焰金龍與女孩之間……這背影……太熟悉了,可……偏偏記不起她是誰。
……神樹外……
夏墨軒被神樹的幽光和震蕩逼迫的退後了幾步,暗幽森林開始了強烈的地震。
是她……一定是她……夏墨軒深吸了幾口氣,生怕自己突然喘不過氣來,心中充滿著他沒發現的期待。
內部,憐澈躺在一張冰玉床上,深藍色的頭發與深海的顏色一般美麗。年幼時額頭上的詭異印記已經遍布了她的左臉,但印在昏睡的她的臉上,卻有了一種恬靜之美。夏雨澈坐在冰玉床邊,稚嫩而又英俊的臉上有幾道剛處理的刮痕,兩隻眼睛旁為深紫色,活脫脫的一個中國國寶。小手撐著腮幫,惡狠狠的盯著把他這個帥哥變成‘熊貓’的潑婦。
“嗚嗚……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我怎麼知道……她是主人轉世呀……嗚嗚……”女孩跪在紅衣女子麵前,小小的手一直在抹掉下來的眼淚,就像是開了的水龍頭,停都停不下來。
紅衣女子皺眉,嘴唇挪動了幾下,像是想說什麼,又停了下來。似火的眼睛盯著窗外。“皇……主人她能不……能……醒來?”女孩扯扯她的衣角,柔柔弱弱的道,和她前麵打架的樣子就像是兩個人。
“楓颯,她會醒,我走了……”紅衣女子邪魅的笑笑,嗬嗬…這個可愛的女孩呀,你會給本皇什麼樣的驚喜?至於楓颯……等到那一天,她才會意識到,她真正的身份。“不要!”楓颯反應了一下,也不顧要抹眼淚了,直接伸手想去抓住女子,可女子的身形化做無數的紅色靈光,隨清風散去。什麼都沒留下,就如一場夢一般。
一旁的夏雨澈實在看不下去了,幽幽的道“沒有她媽媽就活不下去了嗎?潑婦?”
靜……靜得可怕……
就當夏雨澈認為楓颯不會理他時,隻聽她一句:“保密。”
“啊?”
“我說……請保密,她的來到。”說完,她咬破自己的手指,走到憐澈身邊,小心翼翼的點上她的頭頂。“為什麼?不保密不行麼?”
楓颯垂下眼簾“如果你想要她難受的話,張開你的大嘴巴說出來吧。”她感受著她與憐澈的牽連,淡淡的笑了笑。
“你……你這個潑婦!”
她無視了跳腳的夏雨澈,拉上窗簾,輕輕關上門。靠在門外,她知道她這幾年在神樹裏過著怎樣的日子,要不是這幾年她一直從機器那裏贏得很多的食物,要不早就餓死了。而整她,隻不過是滿足自己內心希望看望弱小人類或魔獸痛苦掙紮的樣子罷了,可,她沒想道她是自己的主人。真可笑呀,命運總是在捉弄自己。
楓颯抱住自己的身子,把頭埋在雙腿間,又哭了起來。
街角:一個穿著寬大衣服的女孩抱著死去的母親呆呆的坐著,從臉頰落下的眼淚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
“手帕,要嗎?”一張幹淨的手帕遞到女孩麵前,一眼望去,一個年齡與她差不多的孩子向她笑著“嗯,不哭好看多了,哦,對了!錢給你,葬你死去的母親吧。”她用手帕擦擦她的淚水,溫柔的道
女孩依舊是呆呆的看著她,一臉木訥:“我可以跟你走嗎?”看她一臉猶豫,快速道:“我什麼都會,洗衣煮飯都行。”
“不是我不收你,隻是很辛苦……你……”
“不要緊的。”她看她一臉認真,答應了。
夕陽之下,天空為證,吾與汝亦友亦師亦主仆,永世相連,同甘共苦!
血言之誓,吾與汝——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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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猜猜紅衣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