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水晶球的顏色，沈穆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眼眸時不時的瞟上師傅那淡然的臉龐。
看來鬥氣顏色逆天並不能代表咒師天賦逆天....沈穆有些幽幽地歎了口氣。
望著這塊幾近透明的水晶球，她內心欲哭無淚，這天賦也太渣了吧！
“呃...”沈穆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心虛的抬眸看向飄浮在半空一臉淡定的老人。
她是不是該轉行了？
“這...”老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看見老頭微微鎖緊的眉頭沈穆內心一緊，尷尬地撓著頭幹笑了一聲。
她也不想這麼不給力...可是心有力而使不出啊。
老者沉思了一會，仿佛在努力回想著曾經的事情，最後隻得搖了搖頭，有些疑惑地開口：
“現下水晶球的現象，為師還是曆來第一次見到。”
透明...根本就辨不出顏色。
“嗯？”沈穆一愣，當下躊躇了半響才問道：“難不成，這...其中出了差錯？”
這麼說來，她根本就沒有測試出結果？
“為師也不能妄自下奪定論，隻能猜測..”老者頓了頓，語重心長的說：“或許...你的天賦，水晶球無法預測。”眼眸中摻雜著一些複雜的情緒。
是福，是禍？
“唉...現下這個情況，隻能由你自己來選擇了，你準備留下來，還是離開？”老者見沈穆低頭沉思，緩緩開口。
這個測試還有一個用途就是知道了自己的天賦之後，而選擇自己是否繼續目前的職業，好得懸崖勒馬。
老者自然是更傾於她留下，她可是點燃咒師光明的唯一希望了！
望著老者眼中隱晦的期待，回想起這個師傅對自己的種種，沈穆深深吐了一口氣，道“或許我並非天賦最好的。”
聽到這，老者點了點頭，示意沈穆說下去。
再次吐了一口氣，沈穆認真堅定的說道：“但是我願意傾我所力去成為最優秀的咒師。”目光有些許淡淡的笑意。
她沈穆，麵對任何事情，都不認輸！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沒有嚐試就宣告失敗！
老頭聞言，有些震驚的望著這個不到十四歲的小家夥，身子有些許顫抖。
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年紀，卻已經顯現出了與她年齡不相吻合的神態舉止，透徹清亮的眼眸中透露著一抹精明和睿智。上揚的嘴角，看起來是那麼的自信與無畏！挺拔的身姿，那明明看起來瘦弱得不堪一擊的肩膀，仿佛在她那堅定強大的精神力下，也可以擔負起沉沉的責任！
好...真是太好了！
老者颯爽仰頭一笑，眼眶的淚隱隱約約的湧現，如同一捧清水，透著光：“好！今日起，你便是我煞雲霄真正的徒弟。隻要我在存在於世一天，就不會讓小人能傷你半毫！”
煞雲霄？好熟悉的名字！
沈穆不知怎的會突然這番感覺，隻是感動的朝老者笑笑：“師傅，徒弟能夠保護好自己！”
她可是堂堂做了十幾年的殺手，若是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她早就不知在殺手這條道路上超度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