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墨神醫是洛王的人?”木門沉淩問。

“是啊……哎呦,今日是籽月的生辰,我答應音兒要給籽月擺桌宴席。”大學士莊千岑忽然想起,“沉淩侄兒不如一同用餐?”

“不了,祖母的藥快喝完了,小侄還要去給祖母抓藥。”木門沉淩溫潤如玉地說。

“哈哈……沉淩侄兒就是孝順,音兒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莊千岑摸摸自己下巴上的小胡須,樂嗬嗬地說。

“那小侄先告辭了。”木門沉淩溫潤的眸子裏閃過笑意。

……

抓好藥的木門沉淩剛踏進木門老太太的院子,就聽見裏麵的爭吵。

“拿走拿走,反正喝藥也沒有用了,隻能緩解緩解,我這病是治不好了,還不如快快活活過完這餘下的日子。”

“娘,您別這麼說……”

“好了如卿,別說了,這藥我不喝了。”

“祖母,你不吃藥怎麼行?”木門沉淩擔憂地問。

“沉兒,快勸勸你祖母。”這是剛才和木門老太太說話的女人,女人身著深綠色長衫,柔美內斂的臉上滿是欣喜。

“娘……”木門沉淩安慰地拍拍女人的手,“祖母,您別這樣說,您要是不在了,沉兒怎麼辦?您不是不知道,爹他偏老五;也隻有您和娘是真心疼沉兒了。”

“哼,那個狐狸精生的兒子,怎麼能和沉兒比?!!”木門老太太眼裏滿是厭惡。

“所以祖母,這個家裏隻有您給我撐腰了。”木門沉淩說。

“行了行了,你小子……祖母喝還不行嗎→_→?”老太太埋怨地說。

“祖母,您知道洛王府來了一位神醫嗎?也許她能治好您。”木門沉淩說。

“你就別安慰我了,人老了就這樣。”

“您才五十多而已,不管怎麼說,有機會總要試試。”木門沉淩說。

“唉……拗不過你這孩子。”木門老太太話雖這麼說,眼裏卻又掩飾不住的欣慰。

……

洛王府,書房

“王爺,你藥材找好了嗎?你這毒可等不起。”墨藝童推開門。

“……紫陽草倒是找到了,但這浴血花生長在天牧山上……”洛王身著深藍色水紋長袍,墨黑色頭發由銀色的頭冠束起,整個人顯得神秘而迷人,“這天牧山極其詭異,那裏有個看山的老頭,武藝高強,神神癲癲。”

“那繞過他不就行了?”墨藝童說。

“說得到輕巧,就算你過了那老頭一關,但是這天牧山山勢險峻,而且到處是猛獸,不過……”洛王沉了沉聲。

“你就別浪費時間了,老娘沒你那麼閑。”墨藝童說。

“據說隻有天定的情人才能活著出來。”

“那你找一對不就好了?”墨藝童有些無語。

“本王已經派了三對情人去了,已經半個多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說的到這,洛王眸子裏劃過複雜的光,隻是一閃而過,墨藝童也沒注意到。

“那我就管不著咯,我隻負責治病救人,不管其他,能不能找到浴血花,就看你命該不該絕了。”墨藝童不想再與他談論下去。

“這花是你要找的,你得陪本王去一趟。”洛王說。

“我才不要,要去你找其他人。”這人怎麼那麼霸道,早知道就不問他了;反正自己現在逍遙快活,才不要因為知道身世而亡,死了的話知道還有什麼用?

“墨藝童!”洛王忽然沉了聲音。

“我知道我自己的名字……真是的,你再逼我我就……”墨藝童撇嘴。

“哦?你就怎麼樣?”洛王忽然朝墨藝童靠來,成熟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墨藝童顯然一愣,看著近在咫尺間的那張俊臉,向後退一步,卻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整個人向後倒去。

墨藝童已經準備好等待那疼痛的到臨,可疼痛感遲遲沒到來。

“嗬,這麼大人了,連路都走不好。”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對,我是路都走不好,那你找會走路的陪你去那勞什子天牧山吧!”墨藝童跺跺腳,漂亮的眸子狠狠地瞪了洛王一眼。

這時墨藝童忽然被地上的一個黑色木牌吸引住了目光,這就是剛剛絆倒她的東西嗎?

墨藝童拾起木牌,上麵有幾行小字:

後日午時,清薇閣大小姐時暮羽下遊,煩請洛王照看一二,清薇閣三長老敬